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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著陽光閃出一道寒光,直襲聶空的哽嗓咽喉。
“嘶!”在場半數以上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怎麼也沒想到金卓如此不講規矩,這與偷襲根本毫無區別,更重要是對方根本手中沒有兵刃,一時之間,過去對金卓還有些佩服的學員,露出淡淡的鄙夷之音。
聶空眼睛一眯,對方是氣運武者,今日想必是陪著狐朋狗友而來。對金卓的出手,聶空沒有菲薄的意思,甚至還冒出點佩服的意思來,刀劍無眼武傷人,為了點所謂的規矩而失了先手,得不償失,鬥之一字,只為勝負輸贏結果,中間手段無所謂,勝利者書寫歷史,誰贏了他做什麼都是對的,沒人會為了失敗者去歡呼。
還是那一步,還是那一招。
嘭!
空中金卓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倒飛出去的過程中即宣告昏迷,直直的摔在地上鮮血從口鼻中流出,臉色異常的慘白。
反觀聶空,肩頭血跡滲出,軟劍刺破了肩頭,因金卓被重擊沒握住而掉落在聶空身前。這傷,完全是因為第一次正面與人戰鬥的經驗不足所至。
“啊!”
滿場盡是驚呼聲,很多人都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雙方交戰即宣佈結束,金卓受傷昏迷,聶空輕傷完勝。
時代是為了強者而存在的,輕鬆完勝金卓,聶空立時成為了相當一部分歡呼的物件,他也第一次品嚐到了成功者的喜悅,一口壓在心底二十年的窩囊氣,終於吐出。
“大爺的,當勝利者的感覺,真他孃的好!”
有一些人擔心聶空會遭到金家的報復,第二天一大早便發現命運的變幻讓人捉摸不透,金卓那個在軍隊任職的大哥被查出通敵,株連九族,金卓剛剛從傷痛中醒過來,整個金家就被抄家,盡斬首示眾。
通敵,在聖天皇朝是不赦之罪,一旦坐實罪不容恕,是一等一的大罪,為了不讓有人鑽空子消除異己,通敵罪名需經過聖天皇朝供奉殿親自定罪,一旦定罪立即執行。
沒有人會將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只能歸咎於聶空的運氣太好,殊不知在南郡城的天空之上,目不可及處,一青須鬢白的老者憑空而立,狠啐一口:“算你們命好,膽敢對小姐不敬,本該受盡天下之刑,就這麼死了真是便宜你了。”
澹臺家,丁丁抬頭望了望天空,在庭院之中,不知不覺來到了澹臺容則居住的院子附近:“蒙叔,他就算了。”
附近無人,青須鬢白老者驟然出現在丁丁身後:“知道了小姐。”
澹臺容則正在房中感慨於金家的不幸,卻不知自己剛剛躲過了一場無解的殺劫。
正文 第十六章 掠奪者
城外斷頭臺,金家的老少百餘口屍首兩分,鮮血噴灑在斷頭臺上下,將過去早已乾涸的暗紅色血跡掩蓋,一輛輛雙輪板車上堆積著屍體,草蓆子四周,鮮血嘀嗒嘀嗒,幾里外的亂墳崗草蓆遮體,這一生也就這樣了。
斷頭血腥,觀斬的人仍舊不少,嗡嗡的議論聲和無奈的嘆息聲成為了金家落幕的最後聲響,有感嘆沒有同情。人群散去,一輛簡陋的馬車沿著小路向南郡城三十公里外的馬家鎮飛奔。
在路旁的樹上,聶空靠坐,望著弛離的馬車,重重的嘆了口氣,常言道除敵務盡,既然敵對了就要多一個心眼,昨夜就出來了,一直盯著金家,一旦那金卓想要透過某種手段報復一定先下手為強,未料到命運多舛,金家一夜之間成為了過去式,臨難之間挖門盜洞找遍所有關係,將家中秘藏的珍寶獻出,才弄了個死囚法場換人,保下了金卓的性命。
城門處,丁丁正蹲在一個捏糖人的手藝人攤位前,笑眼彎彎的興致多多。耳邊飄來輕輕聲音:“他會動手嗎?”
接過手藝人遞過來的糖人,丁丁蹦跳著向城內走去,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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