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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就離開了。

雖然丁蔚在這個超市待的時間不長，卻給兩個阿姨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之後幾天她們都在談論這個小夥子。不過，由於丁蔚進來的時候並沒有走到攝像頭下面，所以並沒有被超市裡的監控錄影捕捉到。

李原又細問了一下丁蔚的情況，但兩位阿姨並沒有提供更多的線索。李原問了問他的去向，卻是往智盈大廈的反方向去的，而且是步行。

這個線索的出現不可謂不意外，李原卻一點高興不起來。他狐疑之下，再次去找了靳志英的秘書何曉。

何曉的精神似乎比前兩天好了些，這次他們約在了她家樓下的小咖啡館見面。

何曉呷了一口咖啡，看看李原：&ldo;李警官，還有什麼事嗎?&rdo;

李原用小勺輕輕在咖啡裡攪著，一字一頓地說：&ldo;是這樣，上次您說靳志英家裡的事情，您並不清楚，但後來我們見到靳志英的姐姐和姐夫的時候，他們又很篤定地告訴我們，他們跟你很熟絡，所以我們還是想問問您到底這是怎麼回事。&rdo;

何曉居然笑了一下，雖然那笑冷冷的：&ldo;那兩口子，總是覺得跟誰關係都很熟。&rdo;

李原看了她一眼：&ldo;怎麼說呢?&rdo;

何曉說：&ldo;自來熟唄，來了，見過兩次，就覺得怎麼怎麼樣了。&rdo;

李原看著面前這個和前幾天的萎靡形象判若兩人的何曉，心裡不免有點沒底，他益發小心起來：&ldo;可是那兩口子說，你跟他們說過不少關於靳志英的情況。&rdo;

何曉倒沒生氣：&ldo;是嘛，他們問我，我隨便說了兩句，他們就當成多不得了的情況了。&rdo;

李原說：&ldo;靳志英借錢給丁國樹的事情，也是你告訴他們的?&rdo;

何曉沒精打采地看了李原一眼：&ldo;看來他們還真說了不少嘛。&rdo;

李原說：&ldo;是的，這個事兒讓我有點好奇。&rdo;

何曉頭也沒抬：&ldo;是啊。&rdo;

李原也覺得氣氛似乎有點尷尬，但又只能硬著頭皮往下問：&ldo;有這個事情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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