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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倆人，但是連他們倆叫什麼都不知道。&rdo;

李原笑笑：&ldo;那我再想想辦法吧。&rdo;

其實靳志英的基本情況早都查清楚了，現在就在李原的包裡放著。李原從智盈大廈出來，上了車：&ldo;咱們去見見靳志英的前夫和兒子吧。&rdo;

許鶯回頭看看李原：&ldo;老李，你是不是對這個案子已經有數了?&rdo;

李原搖搖頭：&ldo;一點兒數都沒有。&rdo;

許鶯說：&ldo;那你這兩天，好像……&rdo;

李原從卷宗上抬起頭來：&ldo;好像什麼，好像沒幹正事?&rdo;

許鶯一吐舌頭：&ldo;沒……我不是那個意思。&rdo;

李原把卷宗一合：&ldo;這個案子，你們沒發現有點奇怪嗎?&rdo;

許鶯說：&ldo;你是說嫌疑人一直沒有提條件那件事?不是說……&rdo;

李原說：&ldo;問題就在這裡，你們想想，這個人投毒的手法那麼精細，一定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反覆想了很多遍了，怎麼會在這個問題上出紕漏。正常的情況下，難道不應該是一投毒，馬上就打電話勒索贖金或者開其他條件嗎?&rdo;

聶勇一邊開著車，一邊也忍不住了：&ldo;那老李，你覺得……&rdo;

李原摸著下巴：&ldo;我覺得，嫌疑人的並不是想敲詐，他一開始就是想殺人。&rdo;

許鶯和聶勇同時驚了一下，好一會兒，許鶯才緩緩地說：&ldo;難道說，這個人想報復社會。&rdo;

李原又搖了搖頭：&ldo;不像，如果是報復社會，這區區四包毒牛奶未免太少了，而且都出現在一個超市也未免太集中了一點。&rdo;

許鶯說：&ldo;那你說，這是因為什麼呢?&rdo;

李原嘆口氣：&ldo;我也說不清楚，但我覺得，應該和死的這幾個人有關。&rdo;

許鶯小心地說：&ldo;那，投毒的那個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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