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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快說呀,都急死人了!”薛濤叫道。
“我剛說的那個人沒讓我當成太監,我現在仍是完整的男人,就是這些。”小太監結束了他的長篇大論。
“原來你是個假太監呀?”薛濤驚呼道。
“是的。”小太監回答說。
“那馬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出宮時太后著人給我打製了一對金馬鐙,前面路上給了一個女子一副,剩下一副胡縣令給我換了一萬兩銀子,前頭已付了五千兩,餘下的五千兩明日如數拿來,算我給你的聘禮吧!”
“你把錢都花完了,路費沒有了。”姑娘不肯。
“這個你不要愁,我自會想辦法。”
“我這兒攢得有一千兩私房錢,你拿去路上用。”
“我不要,我有錢。”
“你什麼時候來娶我呀?”
“五年之後。”
“天哪,五年?那你要在這兒多住些日子吧,讓我好好陪你幾天。”
“一天都不能耽誤了,明天就走。事情辦妥之後,我一準來接你回家。”
“就是房子著了火的那個家嗎?”
“這事你也知道?不是,我的家到底該選在哪兒,我也說不上。”
“行,嫁雞隨雞,你走哪兒,我跟你到那兒。”
“真爽啊,我又找了個好老婆!話說完了,下面我們該怎麼辦?”小太監笑問。
“還用問我?你是男人,你看著辦。”姑娘羞怯地低下頭。
小太監恢復了本來面目,猛衝過去一貓腰就把那個叫薛濤的**抱了起來,飛快地在屋地上旋轉了幾圈,然後輕輕地扔到床上,就像當年扒光烏兒蘇丹的皮衣那樣,伸手去解薛濤的紐扣。
第六十六章 鳥兒飛走了
太監狎妓,也算是天下奇聞。
小太監被薛濤折騰了小半個晚上,好不容易才逮住這個密林探寶、開閘放水的機會,豈能再有失?他不但要試試薛濤有沒有過性方面的技巧,更要驗證一下她是不是真處女。他都給紅綢兒教過調包換紅騙新郎的把戲了,薛濤即便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也斷不會瞞過他的眼睛。
薛濤既不格格笑,也不掩面羞,只是紅著臉兒任憑小太監姿意擺佈。頭前剛進屋時那一副仕女像的尊嚴早已不在,在嫖客面前炫耀自己的才華此時也毫無用處。這大概就是窯子店裡的規矩,客人付了錢就買到了一切行使的權利,他想怎麼樣就可以無所顧忌。小姐一旦反抗甚至掙扎,壞了客人的興致,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小太監輕輕一試,薛姑娘瞬間眉宇間一皺,然而立刻就恢復了原樣,奇怪的是竟未喊出聲來。小太監也不含糊,順手從薛濤的屁股底下抽出墊布,仔細瞅了瞅,再用鼻子嗅嗅,沒有發覺異常,這才欣然道:
“娘子,你出汙泥而不染,小生實實佩服了。”
“郎君,我不怪你,想想在這種場合,娶一個像我這樣的媳婦回家,什麼人不擔驚受怕?”薛濤悽然一笑說。
小太監差一點沒有落下淚來,突覺自己實在有些過分,這個紅塵女子,天天與狼為伍,時刻提防,稍有不慎即遭玷汙,從十三四歲開始便進入紅場,是多麼的不易。自己對待人家,從進屋那時就沒安好心,而且還小瞧人家三分。妓院裡的女人,雖然看似有花花的銀子流入,有誰曾想到這些女人是拿什麼掙的錢?想到這裡,小太監一骨碌翻身爬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娘子,快快穿衣起來,潘某有話和你認真敘談。”
薛濤姑娘這一驚非同小可,以為小太監要變卦,心裡一急,眼中溢位淚來,哽咽道:
“郎君,莫非為妻甚事做的不周,讓你動怒了?我敢對天發誓,在你之前,確實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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