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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不妨文君華早有了這個心思,心裡既是感動又是不捨的,含淚道:“少夫人待奴婢的好,奴婢這一生一世都不會忘卻的。”
本來江掠衣因為良吟的事情早有了要動身離開洛城的心,正是因為白露礙於文君華的肚子,一直遲遲不肯答應與之離開,總說要看到文君華順產並且一切安好之後才肯離開,為此,江掠衣無法,只好一直拖到了九月份。
現文君華平安產下蕭飛飛,並且月子裡婆婆疼,姑姑愛的,丈夫也跟著十分細心,白露瞧著,終也放下了自己一直懸著的心,決心再穩穩,就跟文君華提自己欲跟江掠衣離開的事。
“白露,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自稱是奴婢了,你再不是我的奴婢。”文君華忽然鄭重而認真地看向白露。
白露一怔,爾後臉上慌張起來:“少夫人您是生我的氣了麼?”她知道,自己的離開,文君華一定會不捨,一定會難過。
文君華卻是溫笑著搖搖頭:“以後你再不是我的下人,而是我的姐姐。我們義結金蘭,日後以姐妹相稱,再不是主僕關係。”
第194章姐妹
“別發傻了,去,把梳妝鏡前的那個紅木匣子拿來。”文君華推推雙眼通紅,滿臉怔然的白露。
她醒過神兒來,立即轉過身去,一大滴滾燙的淚珠陡然掉落。行至梳妝鏡前,手執起那個紅木匣子,頓時覺得格外地沉重。
文君華伸手接過,笑眯眯地衝著白露道:“這是我早為你準備好的嫁妝,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我想,定是你最喜歡的。”
開啟,將裡頭那已有些年月的宣紙拿出,上面白紙黑字,紅章紅印,格外分明。
是白露當年籤給文府的賣身契。
兩行熱淚簌簌滾下,白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雙唇,激動得不能言語。
“少夫人”白露忽然站起身來,後退數步,對準了文君華,忽然“撲通”一聲跪落在地
文君華被她這一動作震驚,連連阻攔道:“快起來都說了以後我們倆是姐妹,你怎麼還給我下跪?”見白露一直哭著不肯起,文君華只好拿自己來威脅白露,“再不起的話,你是要我這個正在坐月子不能下床的人親自去扶麼”
白露聽後立馬起身來到文君華的床前,眼淚不止:“白露只是一時感動,少夫人您待我實在是太好……”
“姐姐。”文君華試著甜而親暱地叫了一聲兒,後雙手握上了她的,“說什麼好不好的,你待我就不好了?還有啊,這以後,咱倆的互稱就應該改一改了。你直接叫我的乳名妍兒吧?”
白露含著淚使命地點點頭,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放香爐裡燒了罷。”文君華手執那張賣身契勸慰道,白露顫顫巍巍地接過,頓時覺得輕薄的一張宣紙,重有萬斤。
看著那張賣身契在香爐裡翻卷成灰,白露的心也在一點一點地恢復平靜。趕緊地用帕子抹了淚,後高興地坐回到文君華的身邊:“少夫人……”
“誒?”話未說完,卻被文君華打斷,眼神示意白露的稱呼錯了。
白露一時間還未能適應,只得在心裡醞釀了一番,爾後生硬地叫了一句:“妍兒。”
文君華撲哧一聲笑開,爾後拉著白露的手鄭重道:“姐姐,我的好姐姐。這只是暫時的儀式,等我出了月子,我再命人設了香案,擺上酒席,鄭重地跟你結拜為姐妹。我要讓外面的人都知道,你以後姓文,是咱們文府的人兒。”
白露不曾想文君華要弄得這麼隆重,連連擺手皺眉道:“這可使不得”
“有什麼使不得的?”文君華勾了笑,“我是這麼想的,你先去跟江掠衣說說,看看能不能再在洛城這兒呆上一個余月的。我才剛得知這個訊息,你就要走,我都還來不及為你高興呢。你們啊,就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