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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君華這些日子被白露灌輸了不少產婦門道,這會子見蕭旁這般,又是撲哧笑開了:“真真是行外人不懂,這才兩個月來著,哪裡就能感覺到什麼?”
蕭旁笑笑,後抬起頭來看著文君華:“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執起她的手放於唇邊,“你就這麼真實地在我身邊,為我而笑,還為我懷了一個孩子。”
文君華撐著身子坐起,也是靜靜地看著蕭旁:“那就從這一刻開始相信吧。”
蕭旁勾唇,傾身上前在文君華的唇邊落上一吻。
後又凝眉,眼裡掠過一絲緊張:“推算日子,這一個月內,我們行過一兩次房,幸好孩子沒事,否則我真該罵自己畜生。”
文君華淡淡地笑:“所以,知道肚裡有了之後,我便拒絕與你……”後又埋下了頭去,臉上燒得滾燙。
蕭旁見了,眼裡漸漸湧起幾分愧疚。
他記得的,就在前不久,每每他想要這個女人的時候,她都拒絕自己。那時自己心裡還難過了一陣子,認為是文君華不願與自己那般,或以……開始後悔選擇自己了……
自己真是個混蛋,她那般辛苦隱忍,只是為了肚裡的孩子,而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反去誤解她。
“什麼時候知道的?怎麼知道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兒?”蕭旁輕攬文君華入懷,腦海裡漸浮起之前的一些畫面。
才是恍然大悟,文君華前陣子為什麼會總是嗜睡,而且間有嘔吐症狀。
一時又暗惱自己這個做男人的不細心,居然連妻子的妊娠反應都是沒發覺,不自覺地又將文君華給抱緊了。
“就是那天你帶我出門去刺了紅梅之後。”文君華偎在蕭旁的懷裡,“後來還借積食氣悶的由頭,請了大夫過府的。”
“你做事未免太小心了,這樣會很累的。”蕭旁心疼地看著文君華。
文君華抬眸與之對視:“也不是故意隱瞞的,不想著這個月十七是你的生辰,想在那日給你個驚喜的。”
蕭旁一聽,將文君華抱得更加緊了:“真好,有你在真好。”
文君華心有所感,會心地笑了。
二人靜靜相處片刻,文君華又是輕推開蕭旁,笑著說了句:“你等等。”後又起身,下床穿了鞋,行至梳妝檯前。
蕭旁見文君華僅穿了件兒單薄的常服,便是皺眉下床,拿了一件兒微厚的衣裳過去,與她披上:“這春寒還未過,天兒冷著呢,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兒了,可別大意了著涼受寒。”
又見文君華似在翻什麼,便是好奇:“你在找什麼?”
文君華並不言語,爾後翻開梳妝檯上的一個小抽屜,從裡頭拿出個紅色的錦盒,蕭旁以為她要拿什麼首飾,卻見她忽然拿著錦盒鄭重地看向自己。
“你說你的那份兒早就撕掉了。”文君華當著蕭旁的面兒開啟錦盒,從裡頭拿出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宣紙。
蕭旁定睛一瞧,見是自己與文君華初婚時擬下的契約書,愧疚之色漸浮。
“我再不會對你做這樣殘忍的事。”蕭旁緊握住文君華的手。
文君華埋頭,手裡緊緊地攥著那張宣紙,紙邊上的稜角刺得她手心微疼。
行至香爐邊上,文君華親手揭開香爐蓋子,似要將契約書燒燬,卻被蕭旁及時制止:“別燒了,這是我對你不好的證據,你留著。”
文君華抬眸,臉上漸漸浮起笑容:“我只需留著你對我好的回憶就行。”話畢,鬆開蕭旁的手,將那張宣紙丟進了香爐裡。
月白色的紙張在沁著暖香的香爐裡捲了個身兒,爾後在一片嫣紅的火光中化為灰燼。
蕭旁自文君華身後抱住了她:“妍兒,這是表明,你真的放開所有,想跟我在一起了麼?”
文君華伸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