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頁(第2/4 頁)

凡換個外人，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人隨便進來看我裸睡的。&rdo;

封塵一怔，幾乎是下意識朝那團蓬鬆的被子掃了眼，片刻後意識到自己被捉弄了，又正色道：&ldo;你正經點！&rdo;

蘇逝川&ldo;噗嗤&rdo;一聲笑得特別不給面子：&ldo;看來是上將大人的審查期過了，西塞沒再懷疑你？&rdo;

&ldo;這事還得謝謝你。&rdo;封塵道，&ldo;空間站被攻陷，陛下震怒，本來都要撤我的職了，結果雷克斯遇刺的訊息傳來，我身上的嫌疑不攻自破，也是前幾天才復職的。&rdo;

&ldo;那就好。&rdo;說完，蘇逝川定了定神，感覺清醒過來了一些後，他翻身坐起來，靠上床頭的軟墊，旋即又道，&ldo;如果對你的影響太大，我是真的會良心不安的。&rdo;

封塵不置可否，從煙盒裡抽了根煙遞給他。蘇逝川接過香菸卻沒有抽，而是像打發時間那樣用手指轉來轉去。

兩人各自沉默，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逝川一個走神沒控制好力道，香菸被折斷成兩截，他不由得怔愣，繼而抬頭看向封塵：&ldo;那時候告訴你的事，調查過了麼？還是說被審查期耽擱，沒來得及去查？&rdo;

晦暗的光線下，淡青色的煙霧在兩人之間徐徐浮動，封塵掐滅菸蒂又點燃了一根新的，道：&ldo;那麼重要的事，就算是我真被革職了，也不可能耽誤了它。&rdo;

蘇逝川聞言不禁微微睜大眼睛。

封塵靜了幾秒，而後繼續道：&ldo;我找到了那個代替尤納斯博士的人，一開始嘴很嚴，我不想浪費時間，更不想白跑一趟，所以直接把人帶去了一號監獄，親自審出了你想讓我瞭解的真相。&rdo;

&ldo;感覺怎麼樣？&rdo;蘇逝川問。

封塵笑著搖了搖頭：&ldo;難以置信。&rdo;

蘇逝川也笑了：&ldo;難以置信的結果到底是信了還是沒信？&rdo;

封塵沒有回答，只是問：&ldo;你是&l;時間回溯&r;的參與者，是這樣麼？&rdo;

&ldo;在過去的那個未來裡，&l;時間回溯&r;被賦予了明確的行動代號，叫做&l;狩獵計劃&r;。&rdo;蘇逝川心平氣和地說，&ldo;我是參與&l;狩獵計劃&r;的獵手之一，放在整個計劃裡，經歷過重新洗牌以後的你們都是我的獵物。&rdo;

&ldo;你是獵手之一？&rdo;封塵迅速抓住重點，&ldo;這麼說還有其他知情人？&rdo;

蘇逝川：&ldo;本來是應該有的，但是他出了意外，沒能趕上計劃啟動。&rdo;

&ldo;是西法？&rdo;封塵一陣見血道。

&ldo;對。&rdo;蘇逝川如實回答，&ldo;就在雙月殿外的翎鷲廣場，時任洛茵帝國攝政王的西法&iddot;特蘭澤為國戰亡。&rdo;他深深緩了口氣，嗓音依舊平靜，&ldo;他一個人，沒有援軍，也沒等來援軍，因為西塞不準。&rdo;

那一瞬間，封塵忽然什麼都明白了：&ldo;那我呢？&rdo;他聲音帶著絲不易察覺的顫抖，&ldo;帝國覆滅，攝政王戰亡，我又在做什麼？&rdo;

&ldo;那時候我坐鎮指揮，無論帝國是勝是敗都沒有準備離開，所以跟你並沒有接觸的機會。&rdo;蘇逝川道，&ldo;不過從當時的情況看，你應該是在掩護西塞的星艦撤離吧，具體情況我是不清楚的。&rdo;

封塵聽完驀地靜了。

蘇逝川知道他在意什麼，沉默半晌後，他輕描淡寫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