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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就拉開優勢，甚至提前鎖定入校名額。&rdo;呼叫器黑二白一共三枚，蘇逝川撿起來撥了撥上面的狗毛，沒打算交出去，而是逕自收了起來。

西法一臉&ldo;你又拔diao無情了&rdo;的表情看著蘇逝川，沒敢出聲，也不知道這種時候到底該說什麼。

畢竟大家公平競爭，實在沒有主動要的道理。

可……這人忽冷忽熱，到底什麼態度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蘇逝川假裝沒看見西法的眼神，用雪澆滅篝火，十七在旁邊幫忙，把停留過的痕跡逐步掩埋起來。

不消片刻，三人整理好裝備，趁天亮前最後的夜色匆匆上路。

這個時間樹林裡格外安靜，折騰了一宿的新人們開始進入第一階段的疲憊狀態，類似於亢奮過後的短暫安逸，取得微弱優勢的人容易放鬆警惕，而被連夜淘汰的傢伙則會直接被送回駐軍基地。

路上蘇逝川的通訊器又振了幾次，阿寧會把加試中的每一個變動實時傳送過來。

蘇逝川一直沒有查閱，而是專心帶西法穿過眼前迷宮般的林地。

早晨七點，若是放在往常天色已經大亮，但惡劣天氣導致雲層蔽日，天幕呈現出一種濃鬱的菸灰色。

森林裡起了霧，能見度不過幾米，西法對照電子地圖核對路線，確定抵達約定地點附近後便叫停蘇逝川。

&ldo;就到這裡了，老師。&rdo;西法說，&ldo;我考慮過了，我不希望你留下。&rdo;

兩人徒步在積雪一尺厚的林地間穿行了兩個小時，就算西法接受過正規訓練，此時呼吸也難免有些亂了。而反觀蘇逝川，依然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站姿筆挺，絲毫不顯雪地趕路的狼狽。

蘇逝川聞言沒急於回應，而是道：&ldo;組隊只是一定程度上提高遭遇後的優生率，並不能確保你們可以獲得入校資格，況且你也不確定新搭檔是不是真的那麼可靠。&rdo;

他將利弊羅列清楚，把選擇權再次交還給西法。

&ldo;你說的道理我都懂，&rdo;西法沒有遲疑，無所謂地笑了笑，&ldo;不過我可以接受你幫我，但不能接受你幫&l;我們&r;。&rdo;

蘇逝川眉心淺蹙，一時沒聽懂這話的意思。

西法走到他近前，脫下前一晚蘇逝川交給他的大氅，抖散開重新披回對方肩上。

&ldo;我這人其他方面都還行，唯獨有一點比較自私。&rdo;他替蘇逝川繫好綁帶，然後拂去他發頂的雪花，再把兜帽戴好，&ldo;被我看上的人，從今往後就只能被我被看著。&rdo;

西法低下頭，眸光描摹過男人白淨的耳珠和隱沒進領口的頸部線條，眼睛笑得彎起來，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耳語：&ldo;你人前的矜持自傲我見了，你床上的熱情如火我也見了，在外人面前，你做就好你的特戰總教，別讓別人看出來你還有另一副模樣。&rdo;

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濕熱的鼻息輕輕舔舐過裸露的肌膚，西法的站位充滿了壓迫感，蘇逝川沒來由地略微怔住，重心後移，脊背緊貼上身後的樹幹。

十七簡直無語了，默默調頭在雪地上聞來聞去，強行假裝自己是一隻聽不懂人話的狼。

&ldo;再說了，我一個男人，哪有總被人放水的道理？&rdo;

這話說的正經，可說話人的聲音卻處處透著玩味與輕佻。

西法單手撐上蘇逝川臉側的樹身，眉眼輕抬，他歪著頭，目光直白露骨，毫不掩飾內心深處那股勃發的慾望，像是在調情，也像是在挑釁。

&ldo;你說呢，老師？&rdo;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