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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令牌呢?”
牧風白入門已經二三年了,每年都有新弟子入門,因此雖然臉生,也沒引起對方多少驚訝,而這些天拜會的弟子多了,三番次數有人前來,此人進進出出忙碌個不停,口氣差點也屬自然。
牧風白忙將令牌遞過去,對方也不細看,揮揮手道:“跟我進來吧,師父忙得很,估計過了這趟就要閉關數年了,你最好想好了問題,錯過了就要等幾年之後才能見到他老人家了。”
牧風白微笑著點頭,事實上這次他過來也只是過個場,給師父留給印象,免得以後躋身辟穀期授人以柄。
眼前這個年輕人該是他的師兄,不過在對方眼裡,恐怕絲毫沒將他這個師弟放在眼裡吧。對此他並沒放在心上,在歸元宗這些年,牧風白早就懂得了什麼叫實力決定一切,即便師兄弟之間,實力強的地位就高人一等。
穿過這片竹林禁制,一座氣派非凡的洞府便顯露出來,洞府空地擺了石桌石凳,石桌上刻著棋盤,上面擺放了一副殘棋,這片空地異常乾淨,不僅石桌石凳被擦拭的乾乾淨淨,地面上亦沒有半片落葉。
洞府門口鑲嵌著閃閃發光的鑽晶,門楣上掛著一副牌匾,上面寫著‘聽葉軒’三個古色古香的字型,乍看上去,此間主人似乎是個風雅之輩,只不過那些閃閃發亮的鑽晶卻平添了幾分俗氣。
牧風白也是個俗人,見不得什麼雅趣,反而覺得那些閃閃發亮的鑽晶很對自己口味,尋思著自己來日若有這麼一座洞府,必定要裝璜的更加豪華。此刻他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個念頭在付諸行動後,讓前往他洞府的作客朋友暴笑不已。
踏入洞府廳堂,發現裡面早聚集了十幾名身穿褐色弟子服的男女,看樣子顯然和他一樣,都是前來參見師父的,見牧風白進來,幾道目光紛紛投來,待發現不是他們要等的人,就略帶失望地轉過臉去。
“師父正在和重要客人會晤,你在這裡等等吧。”領路弟子不鹹不淡地對他說了句,就拋下他離開了。
牧風白有些無奈,只好攏著袖子在廳內踱步,百無聊賴地打量著懸掛牆壁上的書畫詩詞,這時,匯聚在一邊的那群人說話聲傳來。
“魯師兄,你近段時間想必都在閉關吧,訊息未免太閉塞了,這些日子可真是事件接二連三吶,先是那個叫葉曜的橫屍荒山,前幾天三師兄居然也被人悄然暗殺,如今上層可是震怒,揚言要嚴查到底,非要弄個水落石出不可,此次涉及範圍極廣,平時和三師兄有隙怨的哪個不心驚膽顫的。”
“怪不得,昨天我出關後想找堂兄要些靈石救濟,看他臉色並不好,似乎受了不少冤氣。”
牧風白聽他們說的事情居然和自己有關,便留上了心,朝著那群弟子慢慢踱步過去。他雖然算不上新入門的弟子,但這幾年育靈草,攢靈石,日子過得十分忙碌,算得上足不出戶,更別談和人交往,因此這些同門師兄弟他居然一個都不認得。
那些人也只當牧風白只是名新入門弟子,他們談性正濃,見他靠近也不加理會。
“這些事情我們還是莫去討論為妙,你們不知道吧,聽說此事都是為了爭奪俗務堂執事位置引起的,事情複雜著呢。”前面一男一女說的起勁,旁邊一箇中年漢子插嘴進來。
“對,這些事情我們還是別去討論,免得引火上身。”那姓魯男子贊同地點點頭,話鋒一轉,說道:“其實我們入門修行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讓自己更上一層樓麼,俗務堂執事職位輪不到我們,但除此之外還有許多門路可以走啊,我連連閉關還不是為了二年後的‘同參會’做準備,只要被選入名單中,就意味著一次機運,大師兄,二師兄他們哪個不是經歷過同參會才得以晉升的。”
與他一起的那名女修士說道:“魯師兄說的同參會是不是選入後得以踏入神淚禁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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