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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很乖，鄭妙伸手摸它，它還眯眼蹭了蹭它手。

三人沒有聊兩句，便各自打完招呼離開。

周祁珞走遠後還忍不住回頭看一眼鄭妙的背影。

「祁珞。」沈淮之自然記得周祁珞的輔導員。

「她看你的眼神不對勁。」周祁珞說著便氣鼓鼓地抿唇。

「你腦子裡在想什麼？」沈淮之覺得好笑。

周祁珞握著他手前後用力晃蕩了下，「難道不是嗎？」

沈淮之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他沒想到周祁珞會這樣想，所以之前在辦公室那次，他原來是介意這個，在為這個不高興。

沈淮之還記得在辦公室和鄭妙的對話，他頓了下，簡單地向周祁珞解釋，怕他不明白，解釋完後特意提到冉箐。

「冉箐你還記得嗎？」

周祁珞點頭。

「她說她曾經輔修過心理學，也就是說她和冉箐一樣，只是把她當成了心理諮詢患者。」

周祁珞感到奇怪，「你之前也做過心理諮詢？」

沈淮之看他，本來認為沒必要提的，「嗯，分化失敗後一直在做心理諮詢，她是傅斯揚同校的學妹。」

周祁珞蹙眉。

沈淮之有點想笑，但又竭力忍住，他重複著跟周祁珞說，「真的沒事。」

心理諮詢並沒有周祁珞想得那麼可怕，這可能就是beta天生和alpha的區別。

一個是臣服者，一個是被臣服者。

沈淮之說他不記得車停在哪了，兩人出了學校後，沿著馬路邊緣，慢慢吞吞地去找車。

周祁珞單手抱著笨笨，也並不覺得厭煩。

那晚最後還是又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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