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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懷仁環視表情不一的三人道:“我知道你們一時還接受不了,可是藍藍無論如何我絕對要帶走她!”矛盾了好久,可是終究敵不過內心的盼望,這次豈能再鬆手?
非君不禁打了個冷戰,程懷仁這話明顯是針對著她說的,看看那恨不得將她剝皮入腹的眼神她都心有餘悸。可是目前情況不明,她豈能將事實真相挑明告訴這個視她為毒蛇猛獸的男人?嘆了口氣道:“我們怎麼能憑程莊主一面之詞斷定你就是他的夫君呢?況且藍兒雖然跟我只有三年可是我們卻感情深厚情投意合,你如今這般說辭,藍兒怎麼消受得了呢?”罪過,罪過,在外人面前說這麼肉麻的話實在是有些汗顏,可是現在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大都是拜藍兒所賜。
“非君說得是。”少卿接言道:“我不知道你懷著什麼目的接近我們,可是藍兒是我們的藍兒,僅憑你這般說辭沒理由讓我們相信你,程莊主還是請回吧,不要在這裡自討沒趣!”少卿言語冷漠的下著逐客令。本想靠著程懷仁多撈些銀子,可是又涉及到了藍兒。生意可以不做,可是親人卻不能失去。雖然有時候愛跟藍兒鬥嘴,可是他始終都知道,如果沒有藍兒存在在這個家,那麼他們就會一直沉浸在仇恨當中,每天哪裡有這麼多的歡笑?更何況藍兒還拜託他養一輩子呢,他豈能食言?
“程莊主,請!”長生左手握住劍柄,右手指引,明顯告訴他,你該走了!這人雖是金鳳國第一莊莊主,可是事發突然又不知他目的到底是為何,將藍兒交給身份不明的人,那他是萬萬做不到的。雖然平日裡總嫌藍兒有些聒噪,有時實在是咬牙切齒的想將她打昏再丟回那個溪澗,可是心中卻是暗暗感激,感激如果不是她,少卿和非君的心又不知如何的晦暗。他是個少言的人,雖懂非君和少卿心中的痛可是不善於表達,而藍兒卻又彌補了這種遺憾。藍兒在他心中始終像親人、像妹妹,如果她受外人的欺負他定會挺身而出,將那群欺負她的人揍的滿地找牙。
程懷仁原本冷峻的面容上浮現出笑容,徑自坐下來道:“我知道你們很關心她愛護她,可她確實是我的娘子,我遇見她在李非君之前。做事要講求先來後到,藍兒是我的,我尋了三年才尋到她,這次豈能輕易放手?就算她三年來生活在李府之中,如今我相信李大人會成人之美,玉成此事。”嘴上雖如此說,心中卻難免有些焦躁。看來此三人皆非泛泛之輩,假如說服不了,那他便只好用搶的了。
“哼,想得美,你要我們便給啊?你以為我們這裡是商鋪,什麼都能給你嗎?程莊主識相的話還是請回吧!”少卿語氣不善的瞥了一眼氣定神閒的程懷仁。
“我還是那句話,我要帶藍藍走!”程懷仁目光無懼的與少卿對視。
怎麼會變成這樣?藍兒的相公難道真的是這位金鳳國第一莊莊主嗎?見兩人表面上風平浪靜,背地裡波濤洶湧,非君忙道:“程莊主假如你是藍兒的夫君,你可有什麼證據?藍兒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條溪澗?”
程懷仁正要開口,一名李府家僕匆匆跑進來吆喝道:“大人,大人不好了!”
正對峙的四個人都將目光齊聚在那家僕身上,非君問道:“出了什麼事?怎麼這般驚慌?”
家僕喘了口氣道:“大人,外面來了許多人,而且還有好幾輛馬車,據來人說是應邀到李府做客的。”
非君少卿和長生目光茫然的交織在一起,他們什麼時候邀請到的客人,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你可問清來人的來歷?”實在有些蹊蹺,自從她升官之後怪事便層出不窮。先是右相變著法的攻擊,然後是他兒子朝堂上含情脈脈的注視,最近太子殿下似乎也對他表現出興趣來。然後又來了個自稱她娘子夫君的人,現在又多了個不知名來她府中做客的人。她現在如此的炙手可熱,實在是讓她始料未及。
家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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