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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學智不愛笑,沒事經常板著張臉,和他說句話,他心情好了,回答一句,心情不好了,跟沒聽見似的理都不理。
眼下看著何安安同他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聊,何方瑤心裡就有那麼點不太舒坦,覺得自己又被何安安給比下去了。
何方瑤趕忙小跑著過去,到了跟前,乖乖的叫道:“小智哥哥。”
樊學智正看著何安安明明一臉吃了癟,又不敢抱怨的模樣,心裡偷著樂,突然聽到何方瑤叫了這麼一嗓子,頓時有點心虛,他飛快的轉過頭,想都沒想的點了點頭,掩飾似的說道:“怎麼才出來啊?我們都等你半天了。”
其實他也沒想訓人,但是話說的急,口氣聽著就有點衝。
何方瑤眼見著自己熱臉貼了冷屁股,臉上的笑容立馬僵在了臉上,訕訕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樊學智自己說完話,飛快的瞥了何安安一眼,見她沒察覺到,趕忙轉身帶頭往外走:“走吧。”
何方瑤趕忙跟上去,走到何安安身邊時,忍不住偷摸的瞪了她一眼,心道,何安安除了長的好,學習好,還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麼想著,她越發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習,死活不能讓何安安把自己甩下去。
何方瑤像插了電源的小馬達,每天放學便一頭扎進房間裡,拼命的學習,複習功課,忙的不可開交。
何安安也沒閒著,樊學智的筆記在正式上課第一天開始,就全部挪到了她的書桌裡,她上課時要記自己的筆記,下課還要頭不抬眼不睜的趕工樊學智的筆記,晚上放學之前必須把筆記交給樊學智,好讓他拿回家複習。
直到放學回到家,她才能開始做作業,雖然初一的課程對於她而言可謂是輕車駕熟,但問題是架不住量大啊。
初中剛一開學,各科老師就跟比賽似的往下佈置作業,公式沒講多少,先把卷子發下來,讓自己回去找裡面學過的題型沒事做做。
整個九月熬下來,何安安複習都不用翻筆記,全在腦子裡呢。
雖然才開學不長時間,但是初一學級的各班級明顯拉開了學習進度,何安安所在的一班,各科老師比賽似的玩命拖堂,放學從來就沒正點過,偶爾老師心情好了,大手一揮,就會加堂課後輔導的小自習。
何方瑤班級放學早,又不願意在學校裡乾巴巴的等著何安安,沒辦法,何建斌同樊老一商量,家裡的車就用來接何方瑤,而樊學智負責晚上放學回家時同何安安搭伴一起走,順路把她送回家。
何安安天天蹭著樊學智的車回家,之前對於幫著他抄筆記還有點小抱怨,現在也絕口不提了,每天放了學,跟個小跟班似的,要是班裡有體育課,她還得負責幫忙拿著足球。
何安安兩隻手抱著髒兮兮的足球,嫌棄的抱怨:“你手不是受傷了麼?”
樊學智側頭瞥了她一眼:“腳又沒壞。”
何安安撇了撇嘴,沒吭聲。
樊學智偷偷打量著她這副不情不願的小模樣,心裡就美滋滋的,特別舒坦。
學校裡不讓佩戴傳呼機,何安安那臺嶄新的小通訊器只能放在抽屜裡收了起來。
張靜再找何安安也不打傳呼了,直接一個電話搖過來,兩個人捧著座機幾哩哇啦能聊上好半天。
慢慢的,何安安發現張靜這個小丫頭開始有了明顯的變化,電話裡不再抱怨班主任冷血無情,也不再詳細描述身邊同學的搞笑事件了,話時話外總會捎帶著一個隔壁班的學霸。
在張靜的描述中,何安安知道那個男生叫何一寒,瘦瘦高高的個子,每天獨來獨往,用張靜的話來說,帥得像棵行走的小白楊。
“安安,你都不知道,何一寒特帥,聽他們班同學說,他是班級裡的學習課代表,平時下課都不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