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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一大早,南宮撤就和司徒清傲、寧遠一起,來到南宮家的後院前。
遠遠地已看到殷悠等在那兒了。
三人加快了腳步,走近了才發現,在場的不只一人,確切地說,還有一人一狗。
三人怎麼也沒想到翼兒會在這兒。
也曾想過殷悠不會一個人去破陣,找個幫手也是應該的,本來以為他會找離夜的,但是現在看來,他沒找離夜,卻找了離夜的兒子,這是怎麼回事?
三人到時,那兩人一狗正玩得高興,殷悠看了三人一眼,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又接著和另外那一人一狗玩得開心。
晴空萬里,四周雕樑畫棟,繁花燦爛,景色宜人;翩翩公子,俏皮頑童,時不時笑聲陣陣。
如果實在平時,南宮澈一定會覺得這幅恍如天倫之樂的畫卷非常迷人,但是,現在,南宮澈卻沒有那個心情去欣賞。
三人也來了一會兒了,但是除了開始殷悠還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之外,之後基本上根本就沒理過三人。
三人雖然著急,卻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沉默地站在一旁。
寧遠和司徒清傲還好,南宮澈卻已經有些坐立難安了。
“殷公子,對這個陣法,你有什麼頭緒了嗎?”南宮澈走到殷悠身邊,試探般地問道。
殷悠正忙著和翼兒一起幫小白梳理有些雜亂的毛,聽了南宮澈的話,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兒,只抬起頭看了看南宮澈,卻沒有急著回答他的話。
南宮澈也不過分相逼,只站在一邊耐心地等著。
終於殷悠似是忙完了,將小白抱在懷中逗著,才笑著說道:“還沒有。”
過了好久,南宮澈才好好消化完這簡單的三個字的意思,第一感覺是,自己腦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斷了。
司徒清傲和寧遠就站在南宮澈的身邊,自然也聽到了殷悠的話,他們雖然也很吃驚,但相比於南宮澈,他們受到的打擊倒沒有多大,所以很快就回過神來,自然也看到了南宮澈臉上氣憤難平的神色。
司徒清傲一面拉住南宮澈,一面看著殷悠說道:“殷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語氣中有著壓抑的怒氣。
殷悠微挑了眉。
這還是司徒清傲第一次用這麼不客氣的口氣跟他說話呢。
小孩子果然沉不住氣啊。
雖然詫異,卻並不奇怪。
殷悠臉上神色未變,依舊一副輕鬆而又悠然的樣子。
“我的確答應幫你破陣,”就在三人的怒氣就要按捺不住的時候,殷悠終於又開口了,“但是我沒說是我去吧。”
三人又是一驚。
這下就彷彿在一個火冒三丈的人頭上突然潑了一桶冷水。火是全沒了,只剩下滿眼的疑惑和迷惘。
看殷悠的目光似是轉過他們,看著他們身後的某處,三人不由地轉過身,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離夜和璟燚不知什麼時候來了,正施施然向他們走來。
璟燚罕見地穿了一身素白長衫,襯得整個人更加飄逸出塵;離夜一身玄色長衫,身姿修長,步伐不緊不慢,寧靜而優雅。
雖然是夏季,清晨的陽光卻並不強烈,暖暖地灑在那兩個人的身上。也許是因為背對著陽光的關係,遠遠看去,竟然讓人覺得,那樣的光芒,是從那兩人身上發出的。
明明並不如何耀眼,卻生生刺得人睜不開眼。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所有的人都默契地一致沉默,彷彿是不想打破這一刻難得的平靜。
就在離夜和璟燚走到離眾人還有七八步的時候,殷悠彷彿突然被什麼撞了一下,手指一鬆,他懷中的小白一下子串出。
本來這也沒什麼要緊,但是小白卻直直朝殷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