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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肆吹噓一番。

葉翡因抬頭，用那雙清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黃毛正想跟進一步，他今天約的客戶到了。

他看了葉翡因一眼，又給她倒了杯酒，用哄小孩的語氣說：「乖，在這等哥哥一會兒啊。」

葉翡因抬起清明的眼，看他和一個神情緊張的女生說話。

女生腦袋上頂著字，系統幫葉翡因標出來了，她就是黃毛今晚的客戶。

他們在說話，但酒吧太吵，雖然距離不算遠，但葉翡因還是聽不太清楚他們的對話。

突然。

【是否花費10積分兌換「竊聽」功能？】

還有這種好東西？

葉翡因愣了一下，乾脆道：「兌。」

女生看起來年紀不大，臉色蒼白，她問黃毛：「你手上真的有勃艮第紅嗎？」

勃艮第紅？

他們是交易致幻劑還是交易紅酒啊？

黃毛低聲說：「當然，絕對正品，童叟無欺。買一管送一管，你想想，有了勃艮第紅，還有人能欺負你和你弟弟妹妹嗎？如果你實在信不過，可以在我這裡先試一口。」

女生下定決心，但嗓音還有點顫：「好，我相信你。」

黃毛笑道：「你跟我來。」

他帶著女生走，葉翡因起身跟上。

黃毛帶著女生走進酒吧深處的一道狹窄走廊，透過走廊之後，就是平面圖上標註的幾個可能用來交易的房間。

葉翡因開啟光腦的錄影功能，一路跟緊。

「哎，你，幹什麼的。」身後忽然有人拽了她一把，葉翡因回過頭，是個服務生。

她眨巴眨巴眼睛，吸吸鼻子，擠出一行淚，一邊甩開他一邊吼道：「你們男人都是騙子！」

服務生：……？

黃毛被這一嗓子吼回了頭，就見那清純可憐的妹妹抹著眼淚撲過來錘他：「嘴上說會對我好，實際上還不是朝三暮四三心二意！嗚嗚嗚嗚！」

女生：「……這是？」

黃毛：「……」

他腦子也有點渾，隨便地哄了一句：「哎，你不要哭了，乖點嘛。」

妹妹當真不哭了，乖乖站直，但拽進了他的衣角，可憐兮兮道：「那你不要拋棄我。」

黃毛心都酥了：「好，我不拋棄你。」

他朝那服務生使了個眼色，帶著葉翡因一起進了交易房間。

葉翡因進去以後，就聽黃毛安排，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她眼神有著明顯的飲酒過量引發的渙散，朦朧水潤，柔弱可欺。

黃毛把貨拿出來，迫不及待想結束這次交易，把空間單獨留給他和小美人。

「這是兩管完整的勃艮第紅，」黃毛說，「你要試嗎？試的話我給你開個試用裝。」

葉翡因看到他拿出來的兩管藥劑，透明玻璃中裝著深酒紅色的飽滿液體。

怪不得叫勃艮第紅。

女生說：「試、試一下吧。」

黃毛嘖了一聲，翻箱倒櫃地找小支試用裝。

這時候，葉翡因站起來了。

女生驚了一下。

葉翡因比了個「噓」的手勢，貓一樣走到黃毛身後，摸出口袋裡的電擊棍，懟到他脖子上。

電量開到最大，黃毛甚至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就渾身顫抖抽搐地倒在了地上。

葉翡因全方位多角度地拍下證據，傳送給烏林警察局。

砰砰！

傳來敲門聲。

「黃哥，」那個服務生說，「老闆來了，你快點。」

那女生看了葉翡因一眼。

葉翡因拉住她，電棍抵在她後腰，低聲說：「走。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