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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唉——若是你換做了他的處境,你又該怎麼樣呢?”
凌影呆了一呆,櫻唇微啟,像是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良久,良久,她方自幽幽嘆道:“難道他的父親‘太行紫靴’也和‘四明山莊’的那件慘案有什麼關係麼?”
管寧皺眉沉聲道:“看似如此,”一聲長嘆:“你我都將他這些字旬,仔細想想,以你我兩人智慧之和,也許能猜出他的心意亦未可知。”
凌影微一頷首,輕擰纖腰,掠上車座,秋波一轉,突地嬌喚道:“哎呀,沈三孃的馬車,連影子都看不見了,怎生是好?’
於是馬車加急駛去。
“絕望夫人”沈三娘心懸愛侶的傷勢,快馬加鞭,趕到妙峰山口,回首一望,後面的那一輛馬車,卻亦蹤跡末見,面上雖未見任何焦急之色,心中卻已充滿焦急之情,皺眉低語:“難道他們又出了什麼事麼?”
駐身道旁,候了半晌,匆匆進了些飲食,越想越心焦,抬頭望,卻見日色竟又偏西了。
她忍不住撥轉馬車,向來路馳去,只望在半路遇著管寧,凌影二人,哪知她快馬急馳,幾乎又馳了半個時辰,仍是不見他倆馬車之影,她不禁暗中氣憤。
“難道他們當真如此荒唐,不知利害輕重,此時此刻,仍在路上談情說愛,是以耽誤了時刻?”
轉念一想,卻又覺他倆不致如此,於是她心裡不禁更加焦急。
“難道他們在中途出了事情?”極目望去,筆直的道路上,一無車塵揚起,但黃土的道路上,卻有新印的車轍馬蹄,只是她一時之問,未曾看到而已。
黃土路上,被急行的馬車,帶起一串黃色的車塵。
馬車的前座,並肩坐著一對俯首沉思的少年男女——管寧、凌影。
零亂的字句,零亂的意義,卻在他們零亂的思潮裡,結成一個毫不零亂的死結,也不知過了多久,管寧長嘆一聲,抬起頭來,皺眉道:“怎地我們還未追及沈三孃的車子,莫非是走錯了道路麼?”
凌影垂首道:“大概不會吧!”
管寧徵了一怔,回首道:“難道你也不認得道路?”
凌影輕輕頓首,管寧急問:如此說來,那位神醫居處,你也不知道?”
凌影又輕輕頷首。
管寧長嘆一聲道,“但是那位神醫居處,卻也是你告訴我的。”
凌影輕輕一笑,垂首道:“我只知道他住在妙峰山附近,卻不知道他究竟佳在哪裡。”
語聲一頓,抬起頭來,道:“我可沒有說過我知道他住在哪裡,是嗎?”
秋波似水,吐氣如蘭。
管寧呆呆地楞了半晌,心中縱有憤怒責怪之意,卻又怎能在她的面前發作,車行漸緩,突見前頭塵土飛揚,一匹健馬,急駛而來,管寧心中暗道:“何不尋此人打聽一下路途。”
他心中猶豫,這匹健馬,已如風馳電掣自車旁急馳而過,只得暗歎一聲:“罷了。”卻又奇怪忖道:難道此人又是來尋找我的麼?”
只見此人一身淺藍衣衫,身軀瘦小,行動卻極矯健,馬上身手不弱,只是面色蠟黃,似乎久病初愈,打馬來到管寧車旁,揚臂高呼道:閣下可是與夫人一路?”
語氣沙啞,雖是高聲喊話,卻仍十分低暗。
管寧心念一轉,抱拳道:“正是。”
馬上人嘴角一牽動,似笑似非的,抱拳又道:幸好在這裡遇到閣下,否則又不知道要走多少冤枉路了。”
揚手一提韁繩,輕揮馬鞭,舉止甚為瀟灑,口中牙齒,更是潔白如玉,
管寧劍眉微皺,朗聲道:“朋友可是沈三娘遣下來尋訪在下的麼?”
馬上人方自似笑非笑地嘴角一動,道:“正是,沈夫人生怕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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