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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走在索橋上,走得小心口忽地一陣風捲來,掀起一塊木板,嚇得她急急一退。一路走在索橋,這樣的事不少遇到。橋面上的木板有許多已是缺失,順著往下一看,黑潦漆的懸崖如同一個野獸張開血盆大口。
這裡很高,高得似乎一伸手就觸到天邊的銀月。凌空搖曳的感覺很不好,十分不好,縱然紫璃沒有懼高症,但腳下的不踏實還是讓她的心跟著飄浮
咬了咬唇,抬眼看了看前面,知道距離不遠,紫璃足尖連點幾下,便一手摸著鐵索,施展輕功往前面的擎天崖而去。
擎天崖,崖壁修長筆直,因崖勢一柱擎天而得名。
小姐!”紫璃剛飄落平地,一道熟悉的叫聲,讓她心間顫了顫。轉眼看向定在對面不遠處被一人要扶住的秋兒,紫璃唇角輕揚,挽給她一個安懟笑容。
秋兒眼眶紅了,盈盈的淚珠在火光下透著晶瑩:小姐“”她還想說此什麼,可身上一疼,她又被旁邊的人點穴了,不能言語,只能用一雙盈淚的大眼睛看著她的小姐。
小姐曾說過她身邊不需要弱者,她知道那是小姐擔心實力不夠,不能保護自己,連累自己。經過一個月,自己的輕功和武功都有了長進,自己以為足夠強了,不需再學,可是”秋兒想起明明發現了那個媚姬,但還是敵不過她三招的情形,心下泛著濃濃的愧疚,她對不起小姐。
收回落在秋兒身上的視線,紫璃目光陡轉犀利,透過火把的光亮冷冷掃過前面九人。
中間一名身穿堇色錦袍,坐在木製輪椅的男人,看起來年約四旬,五官尚算俊美,但雙眼卻是落著滿滿的陰鷲和狠毒,看著她更流轉見到獵物的興奮。這人怕是西邪。
旁邊一個裹著黑色連帽披風的人,身高就是一般男子的高度,他的整張臉藏在一張銀色面具下,眉眼唇鼻,什麼都看不見,一雙眼睛也是黑沉得過分,只是看著她,眼眸中似有一種隱忍的情緒。他認識她,抑或認識雲嵐?
不知道。想了想,想不出來,紫璃目光再轉向西邪的另一側,一名枯瘦的老者,他手中捧著一個大碗,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
他們身後是五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連著挾持秋兒的那名,就是六名了。而她身後索橋前堵著六名。還有一個媚姬。
人數太多,加上瞧那氣勢,怕是個個武功高強,而且還不算他們有什麼旁門左道。硬碰她是絕對毫無勝算。
看到西邪坐在木製輪椅上,紫璃已是明白他為何要她來了,只是為什麼必須在這擎天崖呢?
目光在稀疏的雜草、嶙峋的岩石滑過,定在不遠處岩石夾縫間一株小草上。那株小莘不同雜莘,身形比較矯小,而在月光下更是泛著一片銀白的光,似是映著月光,也像自身在發光。莫非……
轉向西邪,紫璃閒閒一笑:“走火入魔了。
想不到她如此直白,西邪的臉色頓時一沉,額上青筋也是突突跳動。
功力失了多少?想要我的血?”臉上笑容一斂,紫璃如刀的目光掃過十人:“這麼‘多,人是看得起自己,還是“看不起我?冷冷的聲音,孤高的眼神,倨傲的身影,紫璃在給自已壯勢。
你沒有完全恢復。”沙啞之極的男性嗓音夾著陰冷和滿滿的肯定,那名身穿黑色披風,戴銀色面具的男子看向她
這些人足以。”
一語拆穿她的空城計,看來他們早將她調查得清清楚楚。
眼眸輕輕轉了一因,紫璃笑言:“那好,你能取多少血就取吧。”
見她如此大方無所謂眾人微微一怔,隨即西邪眼中透出狐疑的神色。
神醫容熙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之前還失了心智,相當於幾歲孩童。”紫璃輕道。他們既然調查得如此詳細,豈會不知容熙喝了她的血而變孩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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