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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離開章丘,再回來事情恐怕就黃了。
“我是你的郎君,是你的未婚夫呀。我們之間可有父母之命的,你要是心生悔意,覺得在下配不上你,儘可以明說,不用……不用這麼冷落我。”李棟試探著說道。
“我呸!給我住嘴!”陸柔俏臉一紅,喝道:“你們男人嘴裡就吐不出象牙。虧你還知道有父母之命在先。現在我們算什麼關係?你還沒有派媒人上門提親,無事無非便三天兩頭到府上折騰,你不怕丟人,我還嫌臉紅吶。”
李棟一聽,明白了**分,那奴婢見了自己沒來由的發笑就是因為這點。大概陸柔也嫌自己對她的態度不夠明確,沒有派媒人提親才甩冷臉給自己看。穿越到大隋這段時間,從沒人向自己解釋男女婚姻有什麼規定,大概是自己一時糊塗犯了古人的忌諱。
“在下對婚姻的事還不太明瞭,請陸小姐告訴一二,也方便我回去以後,做詳細的安排呀。”李棟以請求的語氣說道。
“你不知道,你父親難道也是個老糊塗嘛?”陸柔越說越來氣,越說越過分,連她一直尊敬的李渾也給牽進來了。
李棟這下就有些生氣了。如果我哪裡做得不對你大可以指著鼻子罵兩句,現在怎麼連我父親也捎帶上了。“可是以前你也沒有提示過我啊!”
“父母之命,媒約之言。這婦孺皆知的規定,你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糊塗?”陸柔覺得自己做得確實過分了一些,李棟的年齡並不大,對婚姻之事也許真不知道,就提醒了他一句。
“父母之命,媒約之言。”李棟喃喃說了幾遍,在穿越以前這些事情也知道一些,卻沒料到在隋末也有類似的規定,似乎比自己的年代更為看重。要不然陸柔現也不至於如此生氣。
李棟知道,不按規定把結婚程式走一遍,自己與陸柔名不正則言不順,現在被陸府的人看笑話,傳得久了連章丘城內的普通百姓也會笑話。不只是自己,連父親李渾也會被人戳脊梁骨。
李棟便耐著心向陸柔請教,陸柔生了一會子氣,見他確實不懂這些規定,也按下火氣詳細解說一遍。隋制婚姻大概有六個步驟: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隨後便是眾所周知的拜堂,洞房,卻扇,合發了。原來隋朝的婚姻這麼麻煩,整個流程全部經過一遍,簡直要脫層皮了。
只是說到驗紅和反馬的時候,陸柔含糊其詞,支支吾吾掩飾過去,沒有詳細解說。饒是如此,憑著男人的經驗,李棟也知道個大概。不就是女人不合格還可以把她送回孃家嘛。
聽完陸柔的詳細解說,李棟嚇得一咋舌,道:“哼哼!這麼繁複的禮節,還不把人吃掉呀!”
陸柔這時已不生氣了,嗔怪說道:“再哼哼把你關進豬圈去!養肥以後再宰掉吃了你。”
李棟哈哈大笑起來,她能說出這個笑話說明已經不生自己的氣了。
正揣摩怎麼還給陸柔一句,她卻驚聲尖叫起來,一蹦老高,捂著胸口驚魂甫定,手指牆角道:“快看,快看那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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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節:此女天上有
廂房的擺設並不多,房內略顯空蕩,隨便掃視一圈,便看到東北方向的牆角有隻老鼠,賊眉鼠眼鬼鬼祟祟的,尖尖的嘴巴快速翕動著。不知道它剛才在哪偷到什麼美味佳餚,大概覺得廂房少有人來往,安全係數高,便來這裡大口朵熙。
陸柔高分貝的尖叫聲,也僅使它後腿蹬地豎起身體,前爪舉起短暫停頓一小下,就俯身繼續吃它的美味。它對眼前兩個大活人視若無睹,也不知道危險逼在眼前。
女人膽小天生怕老鼠和蛇。男人膽大天生不怕老鼠的蛇。男女互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