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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穿了貝愛皮囊的她,管不著這事兒。
蘇好反唇相譏:“所以她該著被騙?”
“這是我的事情。”
蘇好深深地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能和擅長冷暴力和毒舌的男人動氣,可還是不可抑制的嘟囔了一句:“早晚遭天譴……”
貝亦銘皺眉,冷冷的端詳了蘇好好半晌,忽道:“最好不要在餘牧面前模仿蘇好,餘牧要是離婚了,為保大局還能和你在一起。要是不離婚,小心他見你學蘇好,把你的臉毀了。”
蘇好咋舌,貝亦銘的眼睛是大鬧天宮的孫猴子投胎吧,整個一火眼金睛,她真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說她的身份。
貝亦銘來之前,她以為貝亦銘可以信任,想直接告訴她這檔子玄幻的事兒,當了貝亦銘三年秘書,她還算是知道貝亦銘原則的,不講情面,卻聽事實,完全能分辨得清虛與真。
可現在,她不敢嘗試了。之前她認為貝亦銘也就是道貌岸然城府深一些,但現在她忽然覺著貝亦銘不僅深奧莫測,還冷酷無情。
正想著,貝亦銘道:“還有,我忘記說了,我這次來不是探望你的,只是提醒你兩件事情。一、蘇好這次如果醒不來……貝愛,我的手段你瞭解,我不會殺了你,但斷了你四肢,還是能做到的。”
蘇好一驚,他肯定能做出來!隨後訝然:“你這會兒怎麼關心起蘇好了?”
貝亦銘的眼睛再次眯了起來,“和你無關……二、我提醒你——程兮一會兒會來。”
貝亦銘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參透的。
因為自己是個女人,高玄不同意她進入官場,所以給她安排了個秘書當著,讓她見天的混個日子就好。可饒是如此,也有很多人巴結著她,省委裡一有個風吹草動,那些人就都會來嘆她的口風,當然也有很多人從未在蘇好口裡套出過話,因為貝亦銘實在是個猜不透的人,蘇好自認為從來都猜不中他的意思。
蘇好懂的只有一點,貝亦銘年紀輕輕就能將省委書記這個位置一坐坐五年,手段與謀略和浩瀚江海般根本不可想象。貝亦銘是那種擅長冷暴力,用精神折磨打垮別人,還能讓別人心悅誠服的人。
蘇好悲哀地閉上了雙眼,既然貝亦銘如此提醒她,那她知道,她目前需要面對的最大情況,是程兮那孫子,其他都要推後。程二的性子她最清楚,一會兒肯定會來跟她這個劈腿的“貝愛”鬧翻天的,蘇好還是原來的身體時,還能浩氣凜然的對付他。可現在,一是貝愛的身子骨太弱,二是貝愛劈腿在先,她毫無反駁的理由。
蘇好想了想,睜開眼說:“我想見見前省委書記高玄。”
貝亦銘雙眼輕輕眯了起來:“怎麼不想見餘牧?”
“……那麼大的事情,餘牧現在忙著對付中紀委呢吧?或者是監察部?”蘇好頓了頓,道,“我只是想問他一些事。”
“你現在可是四面受敵,高玄,餘牧,程兮,百姓。這裡面當屬高玄對你恨意最深,還想自投羅網?”
蘇好終於有機會扳回一成,淡淡搖頭:“與你無關……不過請放心,我不會向高先生告你的狀。”
貝亦銘挑眉,似笑非笑地說:“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告我的狀?你覺著你有我的把柄?”
蘇好沉默,原來那個作為他秘書的蘇好肯定有,可現在好像……真沒有。
正巧鳳凰島敲門進入,說是公安局副局長在樓下等貝亦銘,貝亦銘連一句“再見”都吝嗇的未說出口,轉身便走了。
蘇好眉頭緊鎖的看著貝亦銘瀟灑的背影,又意識到兩個問題。一是在她沒回到原來的身體前,貝亦銘是她有血緣的哥哥;二是貝愛的媽肯定搶了貝亦銘的爸,不然他不可能是這種無情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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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亦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