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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嘴巴。

玉旻接著逗他：&ldo;你的母后是人間最好的母后……但是他也是朕的，你只能有一半。&rdo;

玉覺覺立刻眼淚汪汪。

玉旻最後給了他一記重擊：&ldo;還有你，玉珏，你也是朕的孩子。&rdo;

玉覺覺快哭出聲了：&ldo;您太霸道了，不能把我分給母后一點嗎?&rdo;

玉旻神色鄭重：&ldo;不行。&rdo;

……

玉覺覺最後放大悲聲，在他肩頭哭得睡著了。

晚間，明慎看著玉覺覺被抱上床睡覺，回頭又被玉旻一把扛起來往裡頭帶，抱怨道：&ldo;旻哥哥，沒有你這樣帶孩子的。&rdo;

玉旻把他壓在床頭，親暱地咬著他的耳廓，低聲道：&ldo;……朕以前就是這麼帶你的，還記得嗎?&rdo;

&ldo;那時候朕偏好逗你，你經常哭，朕那個時候很壞，你又很好哄，所以總是忍不住。覺覺跟你一樣可愛，是個小嗲精。&rdo;他重重地頂進他的身體裡，引發了明慎的一聲悶哼。他低喘著道，&ldo;你是朕的小嗲精。&rdo;

他把他圈進懷裡，就好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樣。他們在清寂的冷宮中裹著一條被子互相取暖，他們一同躺在小涼榻上仰望星辰。

再往前，他被人帶進來，怯生生地：&ldo;你的名字是那個萬民擁君的民，還是群山巍峨的岷?&rdo;

那個氣息冷得嚇人的少年帶著一身的孤絕，立在庭院中看他，嗓音嘶啞，眼神卻很溫柔：&ldo;是秋天的那個旻。&rdo;

他聽別人說，那是廢太子來冷宮之後，第一次開口跟人說話。

就好像他在被抄家時被嚇得失了聲，也一直閉口不言，直到遇見了他一般。他沒有任何一刻比那時要更加清晰的認識到：他想要永遠在陪在他身邊。

這是他原有的人生之外的東西，但這種願望在那一剎那，乃至以後的所有時光中勝了過一切，勝過紫禁城巍峨的宮殿，勝過踏出囚籠的自由，勝過一切塵世已有的歡喜，勝過了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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