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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八皇子那胸有成竹, 為什麼他會在栽贓的時候失敗?是因為他沒算到沈府有嚴少司留下來的暗衛?
可是八皇子盜卷陷害這件事的起因是他以為京城之中有關他的謠言都是太子傳播的,為了故意找太子麻煩, 陷害太子,讓他陷入兩難之地才會做這種事情。
真正謠言的散播者沈芸姝只覺得奇怪不已,八皇子手下的人都是吃什麼長大的?腦子這麼不好使?隨便查查也知道謠言不是東宮傳出來的啊。這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將禍水引導太子的身上, 激化八皇子和太子的矛盾, 然後讓這本來就不怎麼理智的八皇子做出這種大逆不道有違國本的事情來。
但,這其中還有一個重要的點,八皇子會想到這個不怎麼聰明的計策一定得有人引導獻計,並且部署清楚讓八皇子以為他穩贏,他才能採取這方法去報復太子。
而後的事情便是沈芸姝都知道的了。
但是這一切都是沈芸姝自己的推測,畢竟佈局的人並不知道沈府有暗衛守夜, 以至於八皇子的陷害還沒有開始就暴露出來。
這一切看上去就像個大巧合,簡直不要太巧了。
「是啊,何止你覺得巧呢,我都覺得太巧了。主人說我們任務完成的很好,我到覺得我們兩是乘了誰的東風,白撿了個便宜。」
沈芸姝睜了睜眼睛,果然,她主人要她們處理的並不是公主泠月,而是八皇子。
至於為什麼會下那麼模稜兩可的任務要求,那可能是在考驗沈芸姝?沈芸姝想不通,但暫時也只能這麼解釋比較合理了。
嚴少司看著這兩個小丫頭在一起咬耳朵出神,無奈地笑了笑,他走過去伸手推了推沈芸姝的腦袋。
「沈芸姝,背書啊!」
沈芸姝的腦袋被他推得晃了晃,頭上的戴著的釵子流蘇「嘩啦啦」直響。等她回過神來坐直身子怒瞪嚴少司的時候,嚴少司已經保命地後退了一步。
「嚴少司!」
「幹嘛?」
「找死啊!」
嚴少司抱臂靠牆,伸手攤了攤,「我這是好心提醒你背書不要發呆,你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背完啊?」
沈芸姝橫了他一眼,懶得管他。
「姝妹妹,我怎麼感覺,你們有點不一樣了。」
薛靜嫻噙著笑,睨了眼站在一旁的嚴少司。嚴少司正眯著眼睛曬太陽,但是臉卻迎著她們這一邊,看上去像是避開刺目的陽光。
薛靜嫻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打轉,笑容也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哪裡不一樣了?不還是一個樣子?」
沈芸姝但是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該鬧的時候還是鬧,該哄的時候也不哄了。
哦!他現在都不樂意哄我了!
沈芸姝想到此處又轉過腦袋去瞪了眼嚴少司,好像瞪他一眼自己就能往他身上扎把刀解氣似的。
眯著眼睛的嚴少司立馬閉緊了眼睛,親娘,他都這麼小心翼翼地偷看了還能被抓住?
「怎麼就一樣了呢?」薛靜嫻反問回去,她歪著腦袋看著這兩個人,覺得好笑的不行。分明是兩個心意相同的人,怎麼就嘴硬著沒有在一起呢?
論家世,兩人勉強也算是旗鼓相當,雖然沈家沒有嚴少司家這赫赫戰功這麼顯耀,但沈尚書也算是個肱骨之臣,現在身體還康健著,少說還能再幹十年。
這十年都能改朝換代了呢。
怎麼就不一樣了呢?沈芸姝想著薛靜嫻的那個問題,心裡疑惑。她現在和嚴少司也算是互通了心意的,可是旁的姑娘和心儀的男子互通了心意後不是會有定情信物嗎?她好像沒有!
還有什麼旁的她是沒有的呢?
話本子裡說男子是要處處讓著女子的,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