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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許願樹不是世子用來哄沈小姐開心的吧?」
「管他呢,這是穩賺不賠的生意,我都有點手癢癢了。要是我,我就寫我想納天香樓的頭牌為妾!」
「你有沒有點出息?就這還需要許願樹幫你實現?怎麼也要寫金榜題名,跨馬遊街吧!」
「說到底咱能不能進去寫呢?」
「那院子裡都是女眷,我不好意思進去,算了吧,還是回去多看看書。」
「也不一定是真的呢,咱們散了吧,散了吧!」
院子裡的姑娘們寫完了紙條都笑嘻嘻地散了,進了房間內。薛靜嫻站在走廊上逗鳥,那八哥比鸚鵡還嘴甜,左一口「小姐日安」右一句「小姐貌美」,薛靜嫻看了都不免心動。
「善畫,這八哥是從哪兒得的,怎麼這麼聰慧,我也想買一隻了。」
善畫見她面生,但畢竟是小姐的朋友,於是道:「是小姐的生辰賀禮,奴婢也不知道從哪兒得的。」
話畢,那八哥忽然撲稜著翅膀飛向了嚴少司,嘴裡還叫著「主子主子」。
薛靜嫻愣了愣,「看來這聰慧也是要耐心教導的。」
第19章 十九棵樹 你要是再沒點心思的話,人家……
那八哥落在嚴少司的肩上,用喙子去啄他的頭髮,嚴少司用扇子擋了一下,露出的扇面立刻被啄出一個洞來。
「都養了兩年,居然還養不熟你,真是隻白眼狼!」
那八哥也不管沈芸姝怎麼說它,親暱的用腦袋去蹭嚴少司的脖子,嘴裡的「主人」就沒停過。
「那不一樣,它剛出生我就養著了,它開口說的第一句話都是我教的呢。」嚴少司頗有點小自豪,伸手用食指蹭了蹭八哥的腦袋。
沈芸姝哼了一聲,但心情不錯,沒有同他計較。
「好了不跟你多說,這裡女眷多,我還是去前院了。」他將八哥從肩上捉下來,張手一放它便飛回了自己的籠子。
沈芸姝見他出了院子,轉頭望了望那棵裝飾過於喜慶的許願樹。許願樹上的紅綢隨風擺盪,鮮艷的紅襯得半個院子都暈上了紅色。沈芸姝眯了眯眼睛,朱紗掩住了她的表情,叫人看不清楚。
午間外院擺了宴席招待男賓,女賓則都在內院。沈芸姝坐在沈夫人身邊,聽沈夫人那些虛假姐妹們的誇獎笑得臉都僵了。
王妃倒是沒來,但是叫人將禮送了過來。帶話說是怕自己來了讓別人瞧見說閒話。
沈夫人也能理解,畢竟她貴為王妃,而他們家只是普通的書香門第。讓兒子來也能說是兒時兄妹情誼在,若她自己來了,怕是各種閒言碎語都能傳得出去。
眾賓朋落座,還沒有開宴,外面小廝通報說是太子殿下帶禮物來了!
坐在主位的沈慎都愣怔住,連忙起身去門口接駕。
太子今日穿得樸素,一身茶色的衣裳,頭戴金冠,腰間佩玉,站在人群之中若不是那張皓月般的面容,還真的不是很打眼。
沈慎一眾人等紛紛行禮。
「沈尚書不必多禮,今日是孤冒犯了,沒有帖子擅自登門,還請諸位莫要怪孤無禮。」
「太子殿下能來寒舍是我等的光榮。」沈慎垂臉,「殿下不如進來說話。」
「那倒打擾諸位了。孤怕在這裡讓大家不自在不如不進去。孤今日前來是替母后送上沈姑娘的及笄賀禮。一點薄禮,還請沈尚書不要推辭。」
太子話音落下,身後的幾個太監們抬著箱子就往院子裡去,四大箱的東西光是落地就能聽到厚重的沉悶聲,委實和「薄」字無關。
沈慎本想拒絕,但是這場面實在是不好當面退禮,於是隻能接下。
「多謝殿下和娘娘記掛臣的孫女。」
沈慎又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