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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多嘴!”
堯桀殤冷若冰霜:“沒有人可以挑戰朕的權威!”
侍衛們上前,將抱著衣物哭泣不已的紫蘇拖了出去。
王喜上前,低聲詢問:“皇上,可要再招娘娘了?”
堯桀殤蹙眉,伸手披上龍袍,下榻:“不用了,朕回乾清宮。”
“是。擺駕回宮——”
*盼君閣。
木柔沒要公公喊,而是徑自進了庭院。
一個小美人正坐在院中曬太陽,一副小家碧玉的美態。一見木柔來了,忙起身施禮:“妾身給柔嬪娘娘請安。”
木柔莞爾點頭,伸手扶她:“不必多禮,芙蓉美人可在?”
小美人這才笑了,有些受寵若驚,點頭:“在屋裡了,似乎是著了寒。”
木柔拎裙,徑自向右廂房走去,正巧婢女開門,忙放下水盆跪下施禮:“奴婢參見柔嬪娘娘。”
木柔擺了擺手,進了屋裡。
芙蓉正襟坐在桌旁看書,掩著唇小聲的咳。
“你們退下。”憶兒與兩名宮女放下東西,應聲退下。
芙蓉抬眸,有些詫異。木柔也未怪她不行禮,而是坐下問:“著寒了,可有找太醫看看?”
芙蓉扯唇,又咳了幾聲:“沒有銀子,太醫怎麼會治病?罷了。”
木柔淺而一笑,伸手捋了捋耳邊的青絲,道:“你在宮中的時間不必本宮待的短,所以你應該明白身子的好壞意味著什麼。初若皇妃身子羸弱仍能得寵是因為她陪了皇上八年,其他的哪個不是身子甚好?”
芙蓉也只是笑,沒有言聲。木柔頷首道:“沒有銀子了找本宮要便是,本宮這不是施捨,而是助己,你可明白?”
芙蓉看她,眼裡閃過一絲疑惑。木柔又是一笑:“本宮信你明白一入宮門深似海這個道理,自然也明白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道理吧?”
芙蓉咳了兩聲,笑得異常明媚:“娘娘信妾身?這**之中可是沒一個省油的燈啊。”
木柔頷首,繞著鬢邊的髮絲:“本宮自然明白,可本宮就是信你。不因為別的,只因為本宮剛進盼君閣便得到你的勸告。”
芙蓉揚唇笑出了聲,定定的看了她半晌,才斂住了笑意,一眸堅定:“那妾身又怎麼會讓娘娘失望呢?妾身只當為了娘娘是第一個在妾身病時沒有落井下石吧。”
*伊人閣。
“你是說紫蘇皇妃被打入冷宮?”青伊有些驚訝,連喝茶的動作也頓住了。美嬪乖順狀點頭,美麗的臉上此時淨是純潔。
青伊發覺自己似乎失態了,便又淺淺一笑,低頭抿了口茶。心裡波濤暗湧,紫蘇乃是紫尚書的嫡親長女,皇上對她也不厭惡,可他怎麼會將紫蘇打入冷宮呢?照理說,紫蘇還沒有失去價值啊。
美嬪甜美一笑:“聖意難測,娘娘伴了皇上四年,不會不明白啊。”
青伊莞爾,點了點頭:“美嬪倒也明白不少。”那個與她同床共枕四年的男人,她幾近一無所知,只知他脾性暴虐,難以討好接近。
“那今兒個朝中可有發生什麼?”青伊淺笑,看向美嬪。
美嬪一笑,答道:“自然是紫尚書說教女無方,請皇上降罪了。”
青伊微微勾唇,這倒是在意料之中:“然後呢?”
美嬪這才似乎有些不高興了:“皇上說是自己脾氣不佳,又放了紫蘇皇妃出來了。”
青伊點了點頭,這才是堯桀殤啊。。。只把利益放在首位的堯桀殤!
美嬪見她不說話,嬌笑著一臉誠懇:“娘娘不必擔心,臣妾今日來便是想要娘娘教臣妾書法呢,上次百花宴上娘娘的書法可是讓臣妾折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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