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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煒瞪了她一眼，還是如實相告：「下部戲片場獨家採訪，還有一點讚助費。」

辛念開始提條件：「採訪讓b組去吧，這個月我要多提成。」

許煒笑了：「就知道你不會客氣，行！」

辛念拿著杯子起身，又來了句：「那我繼續跟了。」

許煒：「嗯，低調點。」

跟，當然要跟。

這邊繼續跟，那邊繼續壓，誰都不會收手。

料是越壓越多，等到有一天時候到了，壓不住了，有人要搞事，早已堆積如山的「底料」才會爆。

到時候一群人蜂擁而上，有的趁火打劫，有的落井下石，不止精彩，而且能養活一批小公司。

……

辛念從許煒那兒出來，沒有立刻回辦公室，而是先來到a組幾人的辦公區。

其中一位女下屬看電腦看入了迷，等辛念走近才急忙切換螢幕。

辛念駐足笑問：「不忙麼，在看什麼？」

女下屬心虛的咳嗽聲：「就……網路小說。」

辛念：「誰的，我看看。」

女下屬聽不出辛唸的語氣是喜是怒，只見她一直看著自己，只好將螢幕切回去。

辛念姿勢未變，喝了口咖啡，眼睛掃向作者名——絕望的羔羊。

小說名字則叫《她有罪》。

辛念問：「講什麼的？」

女下屬小聲回答：「就是個懸疑小說，說的是連環案，根據真實事件改編。」

辛念：「哪個事件？」

女下屬：「呃，就前些年江城那個很轟動的……承文地產。」

辛念揚了下眉，忽然來了興趣：「哦，既然叫《她有罪》，那麼切入角度，就是從顧瑤開始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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