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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弟子回以一禮,「有禮。」
「請。」柳澈深伸手請道。
那弟子當即出劍,帶去凜冽的劍勢。
柳澈深側身輕而易舉接過他的劍勢,手腕微微一抬,那仙法順著劍身振盪而去,幾乎不廢吹飛之力。
那弟子的劍就掉地了。
場下一片禁聲,頗有些難言。
沒想到大家都看好的人,竟是這般花瓶,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柳澈深一舉擊下,手中的劍重新隱去,雙手施禮以示歉意。
那弟子雖說覺得丟臉,但還是拿起劍,沖他施了一禮,就沒入人群之中。
拈花看著那弟子離開頗有些惋惜,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可心的,竟然輸得這麼慘烈……
底下開始議論紛紛,「此人未免太弱,怎麼進到最後一甲?」
「非也,看看他對上的是誰,那是衡山仙門的柳澈深,他已至化神,本就天資過人,世無其二!尋常修仙之人,哪裡是他的對手?」
「這修仙大會的第一必然是他,他那師父曾經帶著他在玲瓏陣裡歷練了三年有餘,全是和上古妖獸惡鬥。」
「竟是如此厲害,我原道這位師兄可能贏不了,現下覺得他必能奪第一。」
「自然,他可是衡山仙門的第一弟子,自古名師出高徒,你以為他師父那仙門第一人是隨口說說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看向座位上的拈花,高高在上,不染凡塵,只有這樣厲害的師父,才能教出這樣的徒弟,有些事終羨慕不來。
柳澈深下了場,周圍還是竊竊私語,話題都離不開柳澈深。
他早就是男修心中羨慕的榜樣,女修心中最為理想的道侶,關注他的又豈在少數?
莯懷站在女修中間,見她們竊竊私語,心中越發緊迫。
他和師父必然不可能,可這麼多女修,其中不乏優秀之人,倘若有一個像他師父,那豈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得到他的全心傾慕?
…
競爭越發激烈,轉眼間,便剔除了數十人。
恆謙表現很好,血蓮給他的幫助顯然很大,他本就資質極高,如今更是如虎添翼,一路下來勢頭極猛,讓不少修仙人看好。
不過比之柳澈深,大家心中又有了幾分掂量,只怕又是分分鐘敗下的處境。
柳澈深這樣的天才誰不關注,年紀輕輕便進化神,凡事都能獨當一面,這樣的弟子,誰不想要?
一時間關注點都在這裡。
恆謙心中壓力更大,他抬頭往上看去,蓀鴛鴛就坐在石階上看著這處,見他看去,扁了嘴不想理他,視線落在柳澈深身上。
恆謙看向眼前的師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越來越落後於師兄,旁人提起他就會想到他師兄柳澈深,而不是他自己,他只是柳澈深的師弟。
他不是嫉妒,只是不甘心,他自幼就是聰慧過人,不願成為一個平庸之人,也不想再被蓋過光芒。
他想著,看向柳澈深,「師兄,這一次不要讓我。」
柳澈深聞言頓了一下,開口應道:「好。」
拈花打起精神,看著臺下兩個人。
話本所言,這修仙大會必然是恆謙得第一。
如今雖然柳澈深造化不同,想要勝他,不是這麼容易的事,但血蓮也並非凡品,恆謙也未嘗不可能贏。
旁邊坐著其他門派的平輩,相較於上方的長輩,說話多了幾分隨意,「沒想到爭來鬥去,竟還是你這兩個弟子,不管今日這誰得了修仙大會的第一,那第一都是你的徒弟,我在此就先恭喜拈花仙人。」
另一個也開了口,「勝負其實早已分明,二弟子雖說資質不差,但到底缺了些許機緣,想要勝過大弟子,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