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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話本的演算法,她的死期快要到了,柳澈深也應該快要回來了。
接下來她的作死之路應該會加倍快進,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變數。
畢竟系統也是半死不活的消極怠工,偶爾給她佈置一個親近恆謙的任務,然後就杳無音信了。
這樣讓她惴惴不安地等死,多少有點為難,畢竟這個死期還不知道要怎麼化解。
她有時候都懷疑,柳澈深在外不歸是系統的安排,為的就是讓他們師徒之間的情分在時間中變淡。
以後殺她也就下得了手了。
如此,她這三年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拈花站在窗旁,頗為犯愁,愁到她想念糖心燉蛋的味道了。
午間的陽光灑下,春風緩緩拂來,吹來山澗清新氣息,重山縈繞著的雲漸散漸開。
習練場上皆是弟子在比試。
恆謙早就不需要在這練習,但還是喜歡在這裡消磨時間,他不愛看書,也不愛打坐修心。
一個弟子拿著劍與恆謙練習,「子謙,你師兄什麼時候回來,我聽下山歷練回來的弟子說,子澈師兄在外頭根本就沒有人能攔住他的腳步,好生厲害,他真的已經是化神期了嗎?」
恆謙心不在焉揮著手中的劍,這問題兩年以來都不知道被問了多少遍,多少有些懶得講,「自然是真的,我師兄在歷練的時候就早早是化神期,現下可不知他修為多少?」
「我師父說了,如此年輕進化神期已經奇蹟,這起點太高,往後若想要再往上升,必定比常人還要難,而且如此年輕就到這麼高的修為,是很容易練岔氣走火入魔的。」
「呵!你們是沒有跟我師兄一同去歷練過,那為禍一方的魔君迦禹被我師兄重創的如今都沒有了身影,仙法早已純熟至極,我師兄又修身修心,尋常修仙者如何比之!」恆謙聽得氣惱,收回了劍就不打算再玩了。
對面的弟子被說得也是認同,沒了聲音。
他見恆謙生氣,正要上前道歉,餘光瞥見山門外的長梯上,有人步步而上。
即便還沒有看清模樣,那周身的氣度就已然入目,白衣烏髮,衣衫清簡,步步行來頗有仙者風範。
他微微一頓,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子謙,那人好像子澈師兄!」
恆謙還在擦手中的燭龍劍,聽到這話抬頭看向山門外,生生頓著。
柳澈深步步上了臺階而來,已是青年模樣,舉手投足之間賞心悅目,皆是修仙者的不凡風度。
他在外歷練兩年有餘,好像變了不少,人還是那個人,可看起來卻讓凡塵之人不得靠近的距離感。
恆謙看著他,莫名有一種金鱗豈非池中物,一遇風雨便化龍的感覺。
…
蓀鴛鴛在溜坯疇,師父說要讓坯疇減肥,再吃下去,怕它胖成一個球。
所以她每日的日常,就是溜著坯疇繞山走一圈。
坯疇挺懶的,不愛走路,每次都是生拉硬拽著走,如果不是師父在,它絕對不會乖乖聽話。
蓀鴛鴛看著旁邊扭著小屁股走路的坯疇,時不時催促它走快點。
「鴛鴛,你師兄回來了!」遠處迎面跑來的師姐,特地來找她,和她說這好訊息。
蓀鴛鴛聞言沒反應過來,「你說誰回來了?」
「子澈師兄啊,人已經在大殿了,現下正在見掌門和長老們呢!」
蓀鴛鴛聞言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心中狂喜,連忙把手中的牽繩遞給了師姐,提起裙擺一路奔向大殿。
蓀鴛鴛急得都忘了用仙法過去更快,她一路狂跑,才到殿門口,就看見那個人的背影,長身玉立,白衣翩然,一如既往的謫仙氣度。
蓀鴛鴛忽然有了幾分緊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