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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碎碎念又怎會傳出去?」拈花瞥了他一眼,沒法在心上,「我懶得與你分說,我與弟子皆是問心無愧,你便是說破天去,那也是你的事,與我何干?」
千蒼被她無所謂的態度氣得滿臉脹紅,他是真跟這種死皮不要臉的人說不通。
「你無所謂,你可有想過子澈,他自幼禮教極嚴,又怎會同意你這荒唐提議,你可有想過?!」
柳澈深聽到這話,眼睫重重一顫,唇色蒼白了幾分。
拈花一愣。
付如致連忙上前,「師妹不如我們暫且出去緩和一下,此事暫且不提。」
拈花當然同意,她看了一眼柳澈深,「那我這弟子呢?」
「掌門本就有話要與子澈說,我們先到外頭暫候。」
拈花聞言也沒多想,就和付如致一道出去了。
她一出去,千蒼看向掌門,氣極而言,「她修行心穩,可以視世俗如無物,可子澈年紀少,若是因為她不知避嫌而修心不穩,往後出了事,可如何辦?!」
千蒼這一句話說出來,柳澈深氣息都亂了幾分。
掌門很適時地開口,「好了,此事不要當著弟子的面說。」
千蒼:「可是……」
掌門開口打斷了他,「拈花已然這般說了,那必是問心無愧的,你往後不必再言,此事就到這處罷,往後命門中弟子不必再提,誰要是再提,便抄寫門規三千遍。」
他說著看向柳澈深,「子澈,這三年來,外頭變化了很多,這幾日門中弟子皆要下山歷練,你帶著你師弟師妹們一道去,順道去你叔父那處看一眼,你叔父很是擔心你。」
柳澈深聞言抬頭看去,對上掌門看來的慈祥眼神。
掌門看著他笑,卻沒有說什麼。
柳澈深像是被看透了一般,都有些站不住,許久才收斂心神,恭敬回答,「弟子領命。」
拈花一個人在殿外等了一會兒,才終於琢磨出了不對。
千蒼剛頭這話,是擔心柳澈深戀慕上她這個師父而阻了修行嗎?
荒謬!
這千蒼還真就是操勞命,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
他是不知曉,這柳澈深往後對蓀鴛鴛是多麼的情根深種,無法自拔,根本不需要有這種額外顧慮。
這是男女主定律,男配是逃不了的。
拈花撇嘴搖了搖頭,差點給這老頭繞進去,一抬眼看見柳澈深出來,似乎不太開心,她當即上前開口勸導,「攻玉,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閒言碎語哪處都有,雖說為師有些不著調,但你不一樣,你自來就是表率,旁人就是不信我,也不會不信你,不必多想。」
柳澈深聞言臉色蒼白了一分,沒有說話。
前頭的蓀鴛鴛和恆謙早就已經等在外面,急得不行。
見到他們出來,連忙上前來問,「師父。」
恆謙叫了一聲,可後頭的話卻不知該怎麼問出來,這實在是有些難言,不過他是不相信的,只是外頭這話實在難聽。
「那些人實在是荒謬至極!我今日都揍了一頓,他們往後肯定不會再說了!」
恆謙臉上還有傷,顯然是大打一架。
蓀鴛鴛在旁邊幫腔,「就是!那些人就該打,胡言亂語,真是討厭,」
柳澈深在一旁一言不發。
『叮!』
系統:『任務:按照人物行動軌跡,親近恆謙,逐漸表露愛意。』
拈花:『……』
整我罷,現下都什麼時候了,還要她完成這種狗血一般的任務。
拈花實在有些為難,她看向恆謙臉上的一道傷痕,伸手摸向他額頭上的傷痕,語氣溫柔至極,一副長輩的模樣行關切之事,「你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