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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時間慌了神,還來得及反應,他已經抱了上來,聲音很輕,啞得過分,幾乎沒有給她說不的機會,「那別穿了。」
拈花都來不及拒絕,就被他壓倒在床,一發不可收拾。
再醒來的時候,人都恍惚了,嗓子徹底啞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他才終於饜足,起來的時候低頭親她,拈花實在是吃不消了,連忙側過頭,躲起來。
柳澈深又親了親她的臉頰,「師父好好睡一覺。」
終於讓她睡覺了,毫無人性的混帳玩意兒!
拈花有些欲哭無淚,她開始後悔把他撿回來了,現在弄得她很虛,感覺要被榨乾了。
柳澈深起身穿好衣衫,拿過她散落在床榻上的衣裳,沒件能看的,都是皺皺巴巴,擰得跟菜乾一樣。
拈花都沒眼看,柳澈深卻是一件件拿過,又重新換了床單,才帶著衣服出去清洗。
拈花有些疑惑,明明一個淨塵訣就可以解決,何必這般麻煩親自去洗?
拈花想到這裡,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心疼他,真是瘋了!
他就應該去洗,折騰了她這麼久,精力這麼旺盛就應該多幹活!
拈花看著他出去,當即沒了心疼的心思,閉眼睡覺。
…
柳澈深去了湖邊看見她的衣裳,眉眼都彎了起來,他從來沒想過還能回來,她還能再出現在他身邊。
一切都不是夢,也不是虛構的,他的神明真的回來了。
柳澈深眼眶微微泛起水澤,手上越發輕,滿心都是柔軟。
遠處弟子往這邊走來,似乎有些心有餘悸,「你昨日夜裡沒事罷?」
柳澈深沒有理會,只是將手上清洗的小衣放回去,拿過衣裳一角蓋住,先拿了別的去洗。
那弟子面色還有些蒼白,虛得不行,「你沒覺得腳底發軟嗎,我瞧著你可一整夜沒回來……」他說著,見他沒說話,便以為是預設,頗有些傷感,「我們這些做徒弟的,真是太慘了,倒也不是說不願意伺候師父,只是也不能這般摧殘,往後我養好了,倒是可以替你分擔,只是恐怕還要師父多招些徒弟才行。」
柳澈深動作微微一頓,慢慢抬眼看向他,眼中神情淡淡,頗有幾分高深莫測。
…
拈花在屋裡躺了一陣,就不敢再躺下去,她勉力起身穿好衣裳,出了屋去。
畢竟若是再在屋裡躺下去,回來又招惹了他,那她可真是吃不消了,連這條命都有可能葬送在他手裡。
拈花腳底發軟,走路都有些虛。
旁邊路過的嬸子見她出來,當即走近,「怎麼樣,昨日裡可拿下了?」
拈花聽到這話,有些不開心,拿是拿下了,但他不是頭一回。
嬸子見狀自然看懂,當即開口,「既然拿下了,可要餵飽,別被搶走了。」
拈花沒有再開口,心情頗有些低落,她也不知自己為何不高興,就是心中難免醋醋的。
她頭一回見他,心中就莫名歡喜,像是等了他許久一樣。
拈花想著陷入沉思,嬸子早就去忙活別的了。
遠處柳澈深端著手裡的衣物往這邊走來,身後跟著那弟子,唯唯諾諾,似乎很是害怕。
拈花見他過來,腿是真的軟,想要走卻發現自己後知後覺給他泡了奶……
柳澈深走近這處,見她給他泡了奶,眉眼帶笑,放下衣物,主動過來接過喝奶,片刻後,很是乖順地開口,「師父,他有話和你說。」
拈花著實有些腿軟,往後一坐,看向那弟子,「你有何事?」
那弟子當即白著一張臉跪下,還跪得離柳澈深好遠,直顫著聲音開口,「弟子……想要回蜘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