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頁(第3/4 頁)

知音，這還用有名義嗎？我明天就讓我爹在乞丐們那裡散佈，說仙人夜臨太傅府邸，喚醒了謝大人，謝大人感懷仙人，從此就在這兒呆著了。&rdo;

我說道：&ldo;這畢竟……&rdo;謝審言打斷我說道：&ldo;你不必擔心，我自有安排。&rdo;我閉嘴，撇了下嘴角。大家鬨笑。

我只好說：&ldo;李伯，請快去搬東西。哦，李伯，你不許向太后和那些太監尋仇。&rdo;

李伯張著嘴看著我。我嘆道：&ldo;李伯，你沒看出來這是件大好事嗎？既然大家認為上天讓我死而復活，從此再沒有人追究你們小姐乾的壞事，我可以安度餘生。皇上既然天天派人探問，應是生了歉疚之心，爹可以安然退下，審言……&rdo;

除了謝審言，大家都哆嗦了一下，我問道：&ldo;怎麼了？&rdo;杏花說道：&ldo;小姐叫了謝大人的名字。&rdo;我不解道：&ldo;審言？&rdo;眾又抖，謝審言安然不動。我接著說：&ldo;哥哥不也這樣叫嗎？&rdo;

錢眼嘆道：&ldo;知音，你在別處說話都挺好的，可人家這兩個字，你說得太軟，還好像還呼了口氣，讓人聽著覺得太膩！&rdo;

我不好意思了，看向謝審言，他沒有表情地說道：&ldo;我覺得很平常。&rdo;大家笑得彎腰。

李伯半天才說道：&ldo;幸虧小姐迴轉，否則的話……&rdo;

我又嘆道：&ldo;李伯，就是我沒活回來，也是好事。我們家必會因此安然無恙，那些孩子都能長大，只是，審……&rdo;

錢眼捂耳朵：&ldo;受不了受不了，肉麻死了！知音，我求你，當著我們的面，別這麼叫人家。&rdo;

謝審言低聲道：&ldo;你別聽他的。&rdo;大家又笑出聲。

李伯大嘆了口氣，站起了身說：&ldo;我去謝府。&rdo;他停了一下，又問謝審言說：&ldo;謝大人可有要告訴您父親的話？&rdo;我們都安靜了，謝審言說道：&ldo;若是我父問起我，就說我已喪心病狂，無可救藥。讓他不必震怒，就當我死了。&rdo;我學著他的聲調輕聲說：&ldo;不許說死！&rdo;大家笑。我嘆道：&ldo;這大概……&rdo;謝審言看了我一眼，我不說話了。

哥哥笑了：&ldo;妹妹，難得你這麼怕，當初怎麼說麗娘來著？不敢回嘴了？&rdo;

錢眼喊道：&ldo;娘子！我是不是早發現了？李伯！我對不對？&rdo;

杏花說道：&ldo;是，夫君早就看出來了。&rdo;

李伯臨出門，笑著說：&ldo;錢公子很對，不到兩年前就知道小姐怕誰了。&rdo;說完他立刻出了門。

我在大家的笑裡氣憤：&ldo;你們就這麼合起夥兒來欺負我。&rdo;

謝審言馬上說：&ldo;我不是和他們一夥兒的。&rdo;眾人又是一通哈哈笑。

見我疲倦，哥哥拔了針說道：&ldo;妹妹休息吧，我們走了，我和冬兒下午來給你換藥，你現在只服湯劑就行了。&rdo;杏花說：&ldo;我去給小姐端藥和吃的，都弄好了。&rdo;轉身出去。

我乾笑著：&ldo;哥哥，我覺得好多了，只要不動，也不怎麼疼痛，能不能不喝藥？&rdo;

謝審言馬上對著我低聲說：&ldo;不能。&rdo;我的乾笑笑容沒了，大家都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