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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沒有提起這些觀看者太多的興致,有些除錯過的生化人還要更為強大。
但下一刻,畫面突兀地轉換為另一處房間。一個有明顯混血特徵的壯漢開始拆卸自己的雙肩關節。
“他是來自阿斯特拉罕星球的玻利文,身高1米92,體重91公斤,意志力和決斷力上都已經超越了最為冷酷的殺手,就算斷骨般的疼痛也激不起那怕一點的表情變動。”
骨節的撞擊聲被刻意的加大、變沉,這時候他們才都下意識地縮了縮身體,看向自己的肩膀,然後瞪大了眼睛地再次地望向那人,看著他面無表情地把手臂扭曲成一個正常人絕對無法做到的形狀。。。。。就算生化人也還有痛覺,可這傢伙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當他們升起點興趣,還想繼續觀看下去的時候,隨著聲音的繼續,畫面再度變化。
“意志力強大且無所畏懼,但他依然算不上這場生存遊戲中表現耀眼的存在。。。。”
並沒有直接轉移到另一個房間,而是再一次地變黑,同時旁白的聲音也換成了一個略有倨傲清冷的男子聲音。
“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出去了,你需不需要聽一下。”
等這句話收尾,螢幕上這才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像。
他同樣被困在椅子上,有著普通的長相、普通的外表,情緒卻是異常的淡定,用一種雲淡風輕的態度把他要做的事情緩緩道出——用智慧來脫離這個險惡的房間。
“通常,絕大部分的桌子都是四條腿,但是在這裡卻特意弄了一張三條腿的,明顯就是暗示其中可能有問題。。。。。。。。。再考慮到這間密閉的屋子只是用來作為遊戲第一關,難度一定不會很高。。。。。。想到關鍵隱語的設定作為其初始的難度,應該是剛剛好。。。。。。。。。”
跟前兩位相比,這個人沒有激烈的動作,也沒有奪目的表現,僅僅是一種平鋪直述的說話聲,就彷彿每天下午會和相熟的人說一下早上吃了什麼,中午又幹了什麼一樣,幾乎是毫無出奇的感覺。
但偏偏是這種娓娓道來的內容,卻吸引了幾乎所有正在觀看影像的人的全部心神。
他們看著這個人一件一件地把看似不相關的線索串聯起來,逐漸解開那些很難想到的複雜套路,再不慌不忙地去除掉身上的束縛,然後又以設計者的思維方式,跳過所有繁瑣的過程,直接推理出那個最為關鍵的結果——磁卡的所在。
一步步、一環環,幾乎是沒有停歇的解說讓每個人都升起了一股似乎不能呼吸般的錯覺,腦中的思維更是被徹底控制住,隨著內容的深入,而一層層地代入到這聲音所構成的場景當中。
他們似乎變成了那個在場外掌控全域性的邪惡設計師,肆意欣賞著百多名強大的退伍士兵在他精心佈置的死亡牢籠中,變得命運不能自己,連情緒和生死都要隨他的意志擺佈,然後彷彿是可憐這些傢伙一般,留下一個惡趣味十足的捷徑,像是施捨一樣地賜予給幾乎活不下去的部分人。
這種徹底掌控他人命運的滋味,就算以他們如今高高在上的身份和地位,呼吸也是不知不覺中變得有些粗重,身體更是產生了一種滾燙燥熱的感覺。他們愕然發現,往日很難再升起激情的內心像是被一道電流重新啟用一樣,變得雀躍而不能自己。
特別是當解密的最後,看到那條藏有磁卡的金屬椅子在一聲聲的撞擊重音下變得扭曲變形,所有人都猛地站了起來,心臟不由自主地隨之鼓動收縮,似乎那聲音是直接擊打在他們的心靈深處,連一直木然以對的表情都彷彿活了過來,顯得既緊張又期待。
在經歷過這麼多期死亡密屋的開啟後,從來沒有一個參與者,能夠讓他們感受到這種情緒不能自控的滋味。
這讓高高在上的他們又有些羞憤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