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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損失了無數人口和星球的聯邦人,其實已經做好了拼死一戰的準備。
那些拼不過也要拉著噁心蟲子一起墊背的軍中自殺式襲擊風氣,再到又一次盛行起來的民間海盜團伙規模。無不是證明了這一點。所有底層的人們,都憋著一股壓抑的情緒,有如火山爆發前的岩漿翻湧,一點一滴地透露出它們內部的情況。不管是源自絕望、不甘還是憤怒、仇恨,絕大部分因蟲族而失去家園,失去親人朋友的聯邦人都想為此做點什麼。
所以他們也分外能夠感受源自聯邦上層中的一些態度,老實說,他們還存在一些僥倖和希望。。。。。。當然不是戰勝蟲族的希望,而是坐下了談談的希望、打不過能撤走的希望。
在證實了蟲族其實是有智慧、有思想的種族群體之後,這種感覺便非常明顯,新聞媒體上的評論導向,坊間的日常談話都由一種極端轉向另一種極端。。。。。從難以置信到恐懼莫名,從輕蔑嘲弄到聞之色變,從自大妄尊到妄自菲薄,越清楚蟲族情況,關於其中的憂慮就越發的清晰。然後這種情緒就轉變為一種對後路、對逃避的傾向。
戰略大撤退、儲存人類的有生力量、為了掩護撤離的普通民眾我們堅決的抵抗了一段時間等等。。。。。.
這些都是在戰敗後宣傳的各種主題標語,似乎喪失的星球領土、大量聯邦人死亡的事實,不是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的一樣,為此爆發的戰爭好像一種義務一般:你交了稅,有選票權,我就讓那些拿槍的保護你,不過別想著我們為此拼命,對方吃飽了就會走。讓那些明白人感覺荒謬的同時,也充滿了無奈。
到這種時候,你們居然還想著保留實力,只為了維護手中的權力!
陳汐其實很明白這種情緒,感覺就跟某抗戰年代上演的諸多鬧劇差不多。。。。。。。不放一槍一炮交出東北,某娘希匹宣佈的勝利大撤退,以及一種叫做曲線救國理論的產生等等,都是覺得既然咱家這麼大,不如讓進來的傢伙放開了肚皮吃,等吃撐了,也就是談判或我們反擊的時間。
連上頭都想著餒靜、退縮,還能叫底下人怎麼想,某黨再泥腿子,好歹能紮根在敵後,讓人看到切切實實的勇氣和希望,所以他們最後贏了,某娘希匹再次上演搞笑的勝利大轉進,一撤千里,以傲人的姿態轉進灣灣。其實,艱難的局面造就的不止是堅韌的性格,還有團結一致的氣氛。
因此,對於陳汐特意按照記憶中相似情況設計出來的臺詞,便立刻引得這部分人的認同。
他們不止是從陳汐帶來的神族技術上感覺到一種希望,也從這種態度感覺到一種勇氣。
放開一切,打一場的勇氣!
這是他們最想要看到的事情,如德國叫板全歐洲(義大利其實是協約國打進同盟國的內應,其牽制到德軍保護他們的兵力,就足以打下三個義大利)日本在維新之後面對晚晴這個龐然大物發動甲午戰爭,都是一種勃然而發的民族意志,放到現在的聯邦,則是整個人類所渴望的意願。
理解不能的人,也是感到不明覺厲。
從陳汐坦然面對死亡的一幕,已經讓他們看到了某種人類、或者說聯邦最需要的精神,加上最後的自爆部分,更是散發出一股男人到霸氣的程度。
時勢造英雄,缺的不是英雄,而是一個符合他們所期望意志的那個人。由絕望中誕生的渴望是最堅定的,當一個人能具有以上特點,那麼他贏得就不止是尊重,還有敬畏。
可以說。陳汐的表演是完美的。藉由這次面對蟲族的突然襲擊,他讓所有人從他帶來的希望背後。看到他整個人具有的意志,而且還是最符合聯邦人期望的意志,如果他真的能夠活下來,那麼必將獲得前所未有的支援。
這才是用死亡和鮮血鑄就的加冕典禮的真正意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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