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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晚一秒就要笑出聲來。

短暫調整了情緒，呂辰居掐著方清歌的腰將她拎下了桌案。

&ldo;方清歌，你前些年是不是一直在裝傻？&rdo;

呂辰居忍不住掐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抬頭對視。

方清歌眨巴了兩下眼睛，烏黑的眸子圓圓的如同葡萄，雙眼布滿血絲卻神色清明，傻子才怪。

&ldo;哪有什麼裝傻，呂爺說笑了。&rdo;方清歌不敢直視呂辰居，只傻笑。

&ldo;又哭又笑，演得真好，剛才我可沒用力，你怎麼就哭了？&rdo;呂辰居覺得剛才似乎又被她戲耍了。

方清歌咬住下嘴唇，眉毛一挑，眼睛看向別處：&ldo;呂爺是沒有用力，可是……我……我那裡起了個火癤子，你正打在火癤子上了……&rdo;

&ldo;……&rdo;

呂辰居再一次險些憋不住笑，看她一臉疲憊也不忍再逗她，只好轉移話題：&ldo;再不休息，天就要亮了，去梳洗一下。&rdo;

呂辰居放開方清歌的下巴。

方清歌知道自己這一關算是過了，提著裙子逃也似得去了沐房。

梳洗過後，方清歌倒在床上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眼皮就開始發沉，將被子往身上扯了扯，屋裡炭盆燒得正旺，在外面凍了大半宿，眼下這處境再舒服不過了。

呂辰居洗漱回來時候方清歌已經睡得沉了，整個人在床上放肆的擺成了大字型。

無奈呂辰居貼了個床邊躺了下來，方清歌睡夢中似有察覺，翻了個身胳膊腿又搭在了呂辰居身上。

呂辰居順勢摸上她的手，雖然熱水洗過，可依舊冰涼，這是在外面凍得久了，一時之間緩不過來。

呂辰居將她的胳膊下移，挪到了自己肚皮上，又將被子好生蓋上，方清歌又湊了過來，呂辰居感受到一片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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