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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詔淵的神色很是從容,既沒有面紅耳赤也不曾心跳加速。他絲毫不顧這個白骨生肌的「清雪雲生膏」在修真界是多麼受人追捧的寶物,從瓶內取出一些,輕輕抹在顧見清身上。
藥膏冰涼,按說塗在身上感覺應該並不好,但顧見清緊皺的眉卻緩緩鬆開,面上的痛苦之色也漸漸退去。隨著指尖帶著藥劃過,艷紅的鞭痕一點一點消失,就好像從未有過一般。
果然是好藥。
「嗯」
但或許是藥效太好了些,猶在昏迷中的顧見清竟是慢慢清醒過來。細密的睫羽輕輕顫動,像是蝶翼撲閃,莫詔淵低下頭,便對上顧真人有些懵懂的眼。
啊呀啊呀,情況稍微變得有些複雜了。
莫詔淵性格中的惡趣味陡然冒了上來,他眨了眨眼睛,決定繼續塗藥。
「唔嗯」並沒有完全清醒、還有些迷濛的顧見清隨著莫詔淵的動作發出一聲軟軟的呻|吟。不同於被鞭打時的痛苦隱忍,這聲呻|吟又甜又酥,像是浸了蜜一般,頓時讓顧真人清醒過來。
顧見清:!!!
一睜眼就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地被魔尊抱在懷中,魔尊的手還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這簡直
他立刻掙紮起來:「魔頭!你想做什麼!」
「別亂動。」顧見清那副好像被人輕薄的樣子很是愉悅了莫詔淵,莫詔淵警告性地在他腰上捏了捏,分出一份力量將人牢牢禁錮。
腰間的軟肉太過敏感,顧見清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再沒了掙扎的力氣。他眼睜睜地看著魔尊對自己上下其手,沾著不知道什麼成分的膏體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從胸口的凸起到背後的腰窩,都被摸了個遍。
顧見清心中悲憤,狠狠瞪向莫詔淵:「魔頭,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莫詔淵:忍住不笑。
看到顧見清這副彷彿下一刻就貞操不保的模樣,莫詔淵壞心眼地不告訴顧見清自己其實是在給他上藥。不僅不澄清自己的動作,莫詔淵甚至還順著顧見清的猜測故意誘導對方。
他指尖沾了一點清雪雲生膏,輕輕抹在顧見清的雙唇上,笑得很有暗示性:「本座素來聽聞顧真人聰慧機敏,顧真人不妨猜測一番,這是什麼東西。」
噫,反正顧見清咬著下唇時也把嘴唇咬破了嘛,塗一下藥膏沒毛病。
這膏體,是什麼東西?莫不是顧見清本就認為莫詔淵有意對自己行不軌之事,再加上莫詔淵的故意誘導,他很快便有了一個猜測——莫不是傳說中可以令人意亂神迷的春情藥物?
「你!」他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一想到自己之後會在藥物的影響下毫無廉恥地主動攀上魔尊,顧見清心裡又是憤怒又是慌張,「我究竟如何得罪了魔尊,竟讓魔尊這般折辱於我?」
他氣得眼角發紅,甚至還隱隱沁出些淚意來。比起不知活了多久的燕啟,轉世的顧見清確實還只是個年輕人,之前幾十年的生命中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尚且帶著些不知事的單純。
啊,把人欺負哭了。
莫詔淵動作溫柔地為顧見清擦去眼角的淚,卻沒有放開對顧見清的禁錮:「顧真人怕是誤會本座了,本座方才就說過,本座對顧真人可是一片真心呢!」
「你胡說!」顧見清一聽他竟還在說什麼真心不真心的糊弄自己,被氣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你,你又是鞭打又是你這般對我,居然還說什麼真心!」
「顧真人還是不信本座嗎?」莫詔淵假模假樣地嘆了一口氣,面露哀傷之色,「本座終究是一腔深情錯付啊!」
顧見清:!!!
被打的人是誰?是我!
被扒光衣服上下其手輕薄的人是誰?是我!
被餵了春|藥的人馬上就要藥效發作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