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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她心裡如何作想,嘴上都不會表現出來,「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威脅本宮?」
「以前的風羿已經死了,我現在是靈族人風羿。威脅談不上,只是說說真心話罷了。」風羿揚起視線,沙啞的嗓子低醇如酒,透著股隱隱約約的悲傷,彷彿預示著短暫的相聚和永久的別離。
說罷,他不捨地放開梁輕鳶的長髮,起身離去。
長發隨著他放手的動作而落下,輕飄飄地打在身前。兩人連線的地方沒了,心口跟著一空,梁輕鳶下意識朝風羿望去。
這個狗東西,他居然敢丟下她。
「滾滾滾,滾遠點,以後你最好永遠都別出現在我眼前。」
「哐當」,房門被人合上,隔斷兩人。
梁輕鳶訥訥地訂著緊閉的房門,悵然若失,隨後,心頭漫上密密麻麻的刺痛。她將臉埋進膝彎,沉沉地痛哭起來。
出門後,風羿一直站在門外,耳朵扇動,仔細聽著裡頭的動靜。
她都把自己給他了,他哪裡會放手。
等那群人尋到叔父,他便會親自去接人,中間自然有一段時間無法陪她。
這個期間,她還是得等。可她那隨心的性子他不放心,萬一哪天等不及了嫁給別人,屆時,他一定會大開殺戒。
「嗚嗚嗚,嗚嗚嗚……」一道道哭聲從門縫裡傳來。
身為暗衛,風羿的耳力極好,任何細小的聲兒都能聽見,更別說哭聲了。一聽梁輕鳶在哭,他想都沒想自己的計劃,破門而入。
「哐當」,「哐當」兩聲,房門被開啟,又迅速被合上。
這時,樹上的兩名暗衛驚了,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
此人的身手不在他們倆之下,為何會被他們倆擒住?
自小到大,梁輕鳶很少哭,不是不會哭,而是她覺得,許多事情都不值得自己哭。比如父皇獨寵五姐,母妃滿腦子都是爭寵,沒怎麼關心過她,這些事是叫她難過,但她都能忍。
可今天,她忍不住了。
她本就委屈,還被欺騙,他不哄哄她也就罷了,竟然說要離開她。
狗東西,他是要氣死她麼。
「嗚嗚嗚,嗚嗚嗚……」她將這三個月的痛苦和壓抑全哭了出來,放聲大哭,根本不管外頭的暗衛是否會聽到。
「哭什麼?不是你讓我滾的嗎?」倏地,風羿的聲音出現。
梁輕鳶大喜,但一想到他方才威脅自己,那點喜悅的心情立馬沒了,「你給我滾出去……聽……」
沒等她說完,黑影瞬間便到了床榻邊,一隻大手將她拉進一個堅實的懷抱,牢牢地按著她,將她禁錮在懷中。
「放開我!」梁輕鳶使勁掙紮起來,「狗東西,不準抱我,你去死……」她邊罵邊哭,邊用雙手捶他。
風羿低頭看向她,小公主哭得梨花帶雨,面上紅通通的,淚痕縱橫,跟個小花貓一樣,委委屈屈,好不可憐,又別有一番風情。
他早便說過,她哭起來的樣子更美。
「方才是逗你的,我現在重新回答。」風羿任由她捶打,反正她那點力道跟小貓撓癢癢差不多,「你是我的人,要是敢嫁給其他人,嫁一個我殺一個,讓你當一輩子寡婦。」他說得很是認真,從未有過的認真。
這副模樣,跟以前那個順從而聽話的風羿半點不沾邊,氣勢逼人,一下子將她的哭意給壓停了。
他用手溫柔地擦去她面上的淚珠,一字一字道:「已經給出去的東西我不打算收回來,你不要也得要。」
梁輕鳶呆呆地張著嘴,好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第76章 口是心非 我就喜歡你霸道的樣子。……
除了父皇和母妃, 沒人會命令她做事,更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