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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被抓上無上仙門,破了遙天真人所下的結界。
甚至坪洲府中的殺人取血。
他都有能力來完成的!
蕭雲諫下意識地錯後了幾步,隱約瞧見鏡中的青鱗似是若有若無地笑了一下。
他欲走。
卻在轉身間,被人劈向了脖頸處。
頓時,直接暈了過去。
來人一襲紅衣,將他攬在懷中帶入青鱗的房間。
紅衣人將他床榻上,撥開他的髮絲,露出整張臉來。
「這般相似。」紅衣人嘆道,從蕭雲諫緊握的掌中捏出青鱗的鱗片來。
青鱗瞧見了,便問:「是你做的?」
紅衣人在貴妃榻上一躺,揚了揚下頜:「正是。」
「你可知這般做,會讓我惹上許多不必要的麻煩。」青鱗皺著眉頭,埋怨道。
紅衣人隨手將鱗片丟在一旁,轉頭又道:「誰叫你做事怎得總這般拖拉,已耗費多少時日了。」
青鱗手一揮,卸去障眼法,面容便又成了不同模樣。
一雙杏眼怯生生地看向床榻上的蕭雲諫。
紅衣人見他不言語,又道:「主子的計劃需得早日施行了,你這般柔軟心腸可怎麼行?」
青鱗抿著嘴,又是深深地瞧了蕭雲諫一眼。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我省得了。」
他又問:「那他呢?可是要抹去今晚記憶。」
紅衣人勾唇一笑:「哪裡用的著,自然是留著等明日好戲。你說,他若記得你的真實容貌,又會說何作何呢?——」
第9章 撕心
蕭雲諫從自己房間的床榻上醒來。
他揉了揉痠痛的脖頸。
猛地驚出了一身冷汗。
昨日他不是在青鱗房外,瞧見了青鱗那張面容是用障眼法所偽出來的。
怎得又回了自己的房內?
那時候……
他是怎麼昏睡過去的?
脖頸一陣脹痛,他陡然憶起是被人從背後襲擊。
青鱗既在屋中,那來人便只能是旁人。
所以即便是青鱗一直同凌祉在一處,卻有同夥能替他將屍首丟進自己所制的陷阱當中。
蕭雲諫兀自笑了起來。
這便不是最明顯的證據?
他察覺到掌心間有異物。
取出一瞧,便是昨晚被他牢牢攥在手中的鱗片。
他未曾細看,翻身下了床。
披上斗篷,他瞧著時日正值晌午。
日光透過窗稜映在他的身上。
他終是露出了久違的笑意。
凌祉並不在房內。
不過向來也是,青鱗日日纏著他逛著這坪洲府。
哪裡得閒。
他晃晃悠悠下了樓,正備著尋些吃食。
卻瞧見凌祉正進了門,身後卻是跟著青鱗。
青鱗仍是一副柔軟纖細的姿態,和畫中人並無什麼兩樣。
他明明笑起來人畜無害。
一雙眼睛如小兔兒般通紅。
可蕭雲諫只一想到昨日鏡中模樣,便只覺戰慄。
青鱗的修為遠高於他們。
這是事實。
蕭雲諫只思索一瞬,便將鱗片先在背後揣進了袖口。
還需得等凌祉獨一人的時候。
青鱗瞧見了他,便勾起唇角打著招呼:「蕭峰主!」
蕭雲諫頷首,腳下卻半寸未動。
青鱗輕車熟路地喚了小二,點了吃食。
蕭雲諫仍立於原處。
倒是凌祉開了口,道:「一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