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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仍深潛在她體內,緊緊裡責,她每一個戰慄,在在牽繫著他,雖說他能選擇停手,不再繼續下去,可是心裡冷冷一笑,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就此打住。
開端惹火的人,畢竟是她,於是,他沒有留情,加重侵略,逼她不得不敞開最嬌嫩的自己,吞容著他。
她抽息,險些哭嚷出聲來,哀求他的仁慈。
身軀微微顫抖,宛若狂風中的荏弱小花,全憑摧折。
他並不哄誘她,不施予半點甜言蜜語或溫柔探索,甚至也不吻她,任由慾望騁馳,拗折嫩白腿膝,迫使它掛在他肘際,可憐兮兮攀附,隨狂風暴雨之姿,一邊輕顫,一邊搖晃。
不在乎她是否疼痛、是否可以承受,此刻他只想隨心所欲,其餘都不管。
像要懲罰她一般,火辣及刺痛只有加劇沒有休止,她雙手絞緊自己滑落的衣裳,試圖要握牢什麼,才不至於沒頂。
興許是她太燙,掌心裡的料子,摸起來更似凍人的冰,一如兩人交纏的部分是熱灼難耐,可不被擁抱的身軀,竟反而竄起絲絲寒意,教翎花覺得好冷。
透骨蝕髓的冷。
師尊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
是不是……希望此時此刻,在自己身下,與他纏綿之人,可以是朝露?
她心裡清楚,師尊想要的人,從來就不是她。
小小的嫉恨萌芽,讓她做出無言又無用的反抗,揪在手心的衣裳扯至面前,掩蓋那張花容月貌,不想在這種時候……師尊眼中看見的,並非自己。
她以為自己甘於成為替身,可原來,還是感到那麼一些些的疼痛。
然而,可悲的是,她連自己最初的模樣,都已經想不起來了……
脖上驀然一緊,翎花本能透過衣裳一角去看,原來是雷行雲贈予的傳家玉佩,被師尊扯下,然後擲於地板破碎。
她默住,想脫口問又不敢,加上玉佩一砸碎,體內稍止的侵略再度展開,猶若狂風暴雨,豈容她分心其它,到嘴邊的「為什麼」化為嗚嗚嚶嚀,再也問不出口了。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就是不順眼!
雪白鎖骨間,靜躺一抹螢綠,那般醒目,那般刺眸,上頭還大大雕琢著「雷」字,夭厲早就想這麼做了!
他卻忘了,當初是他將她推給雷行雲,這股酸意,遲至今時今日才來。
終於沒了那翠綠玉佩,她頸線優美,膚粉色潤,幾無雜質,只有那回她從樹上摔下,傷了胳臂,還在左胸部分留下的淺淺疤痕,像道銀色月牙。
他低首,舌尖吮上那道小小傷疤,聽到她倒抽涼息,連帶地,將他縛得更緊,幾乎也要令他咬牙低狺。
那滋味,陌生又新奇,於是他緩下動作,不急於進擊,也不完全靜止,抵著她,慢慢蹭動,舌持續舔著舊傷,每一口,身下的柔軟皆會有所反應,甜美的反應。
那年傷口在一個娃兒身上,完全引不了遐想,他只記得她哭得滿臉涕淚,傻裡傻氣問他「師尊,我會死掉嗎?」,然而現在才知道,它傷的部位如此靠近乳尖,稍稍一偏,就能碰觸到嬌羞粉蕊。
「師尊……」她咬唇,小聲嗚咽。
胸口傳來他溫熱鼻息,膚上更是遭受輕吮便忍不住一顫,身子每一寸如同被含化的糖飴,軟了下去,方才覺得冷,此時卻是熱得像擺上了火炭烤。
尤其聽見自己濕濡的澤潤聲,由難以啟齒之處隱隱傳來,裡覆他的侵佔,迎合那般的進出。
疼,不再僅僅純粹,還添上一些無法形容的感受,她整張臉像火燒,鼻頭沁汗,眼角淚光輕閃。
透過覆在面上的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