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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煒見兒子兒媳離開,索性將所有的僕人清退,房間內只剩下君臣三人。
君煒斂了眸神色恭敬拜道:“老臣見過皇上!是老臣失職害皇上受了驚嚇,還請皇上責罰。”
楚天臉上一直輕綻笑顏,沒有拿出帝王的威嚴,和顏悅色道:“侯爺多禮,此番冒然前來是朕的唐突,刺客之事也是突然,不知侯爺能否猜測出究竟是何人想要朕的性命?”
這件事查起來甚為棘手,“皇上,極有可能是前朝的餘孽,在朝中安插了親信探得皇上行蹤。”
“那列侯是如何知曉朕會來扈州的。”
君煒神色微變,“是太后捎了密函前來,說皇上逃婚,極有可能來到扈州。”
他果然沒有猜錯,是母后通風報信,母后對自己的行蹤瞭如指掌。
“皇家與列侯家關係可謂親厚,當初還曾定下一門親事,可惜御醫鬧了烏龍,侯爺府上誕下的是個男兒。剛剛見到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這話說的是格外的彆扭,“小兒頑劣,不懂事。”
楚天卻是開起了玩笑,“怎麼說朕與令郎還有一段未解的緣分,這做不成夫妻,做兄弟也未嘗不是另外一種緣分。哈哈!”
君煒心下一驚,忙不迭上前道:“犬子不敢高攀,只因天生身子弱寵壞了。”
“君無戲言,當年若是沒有列侯拼死抱住父皇,也便沒有今日的朕,或許江山早就旁落,列侯可是有功之臣。與令郎拜個把子有何不可?可惜列侯久居扈州有沒有想過回到京城輔佐朕。”
皇上是想將他調任京城,以削弱他的勢力,“皇上,如今天下太平,國泰民安,又有蘇大將軍和安王輔佐,老臣鄉野慣了,還是留在扈州養老。”
“好,朕也不強人所難。”
另一邊,君洛羽佯醉,身子半靠在殷旭的懷中,真是學好三年不足,學壞半日有餘。
知道他是故意的,走到隱蔽的角落,故意抬起腳奔著他的腿肚踢了下去,腿部又麻又痛身子自然傾斜,差一點跌倒。
君洛羽氣恨的咬著牙,“你就這樣對待你的丈夫嗎?”
一想到他陰陽怪氣的摸樣,恨不得扇他兩巴掌,“那我該怎麼對你,你是怎麼對待我的師兄師弟的。”
“真的是大師兄那麼簡單嗎?難道你當我是瞎子,看不到你們眉來眼去。我才是你的丈夫,我也是個男人。既然你心裡面有喜歡的人為何來招惹我,讓我一點點的愛上你,又在我的心上捅刀子。”
聽到君洛羽憤怒的嘶吼,該憤怒的應該是她,“我為什麼會嫁給你,那就要去問問你的父親都做了什麼?”
兩個人鬧得很僵,在這樣吵下去全府上下的人怕是都會知曉,殷旭想要靜一靜,將有些微醉的君洛羽丟下,孤自一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風吹來,將所有醉意消散,君洛羽腿部絞痛,剛剛那一腳被他踢的不輕。他身子弱卻也是個男人,他遏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他就是吃醋了。
他沒有回去他也不清楚殷旭去了哪裡?他想找父親問清楚,究竟做了什麼?不然他是無法成眠的。
列侯管家帶著皇上和蘇卿宸回到上房院落,君洛羽見人已經離開,推著門走了進去。
見父親沉默的背影屹立不動,好似有心事。
聽到有人前來,驀然轉身,映著昏黃的燭火,君洛羽突然覺的父親好似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搖了搖頭消散眼前的錯覺,“大晚上的不睡覺,杵在那裡做什麼?”
“父親,羽兒想知道是不是父親做了什麼對不起殷家的事?”
“找個地方坐下,咱們父子好好談一談?”
君洛羽找了位置坐下,“父親有什麼話您說。”
“羽兒,殷家的女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