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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類,可真教人防不勝防。當下左拳微舉,作勢欲擲,果然穆銘和和焦文舉兩人立刻為之勢子稍挫,不敢即打。野馬程展大喝一聲,運牌護身,直欺近來。
張明霞見他的八卦牌乃是專克各種暗器的兵刃,便滴溜溜一轉,舍此攻彼,一道白光起處,疾卷穆銘。
瘟太歲穆銘急忙閃開,張明霞不理身後追擊而至的鐵牌,驀然斜飛右側,長劍直取焦文舉,霎時竟變成遊鬥之局。
若果張明霞戴上皮手套,他們當會更為驚懼,如今既是赤手捏拳,那麼拳中之物,定然不是喂毒暗器。
瘟太歲穆銘怒氣勃勃地用江湖唇典說了幾句話,焦文舉叫聲對,忽然一改嚴密戒備的態度,出手猛攻。
敵方三人共是四件兵器,宛如暴風疾雨地攻到。張明霞忽然使出峨嵋劍法中一式救命無上妙著,稱為“妙解連環”,劍光劃出幾個白圈,不知怎地便從三人圍攻中走出來,這時她離傅偉不過是一丈六七尺之遠,但她並沒有衝到他身畔,卻驟然轉身,長到虛虛一揮,幻出千百點白光,同時間左手向後一揚,一縷粉紅色的輕煙,激射向傅偉。
那三人眼光都被她劍氣所亂,竟沒有瞧見她詭秘的動作。這時唯恐她乘機搶走傅偉,齊齊怒喝連聲,緊撲而至,眨眼間又打在一處,戰況劇烈之極。
地網星焦文舉使出地堂刀法,宛如在張明霞腳下鋪了一層刀網,把她牽掣得全身從此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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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張明霞卻毫不畏懼,力戰不已,顯然可見乃是纏戰之意。
瘟太歲穆銘大喝道:“這小妞兒恐怕會有古怪。”
野馬程展應聲道:“是啊,但她使的是什麼狡猾?”
原來這時張明霞左手已捏劍訣,拳頭早就鬆開,他們早先用江湖唇典說的幾句話,便是說她手中暗器無毒,不妨拼命冒險進攻,那時焦文舉同意了。可是現在又不見她有暗器,豈不可疑。
野馬程展用唇典說了幾句,三人忽然全力進攻,待到張明霞緊縮劍圈護身時,他們齊齊躍開。野馬程展和地網星焦文舉並肩擋住前面,瘟太歲穆銘卻持劍疾撲傅偉。
張明霞立刻玉面失色,揮劍猛衝,刷刷一連兩劍開路,焦程兩人拼命攔阻,雖沒讓她衝過,程展卻被敵刻劃破小臂,穆銘大喝道:“小妞兒別動,否則我就是一劍。”
她一見那柄喪門劍擱在傅偉脖子上,果然失聲住手止步。
瘟太歲穆銘冷笑一聲,手腕微動,那柄喪門劍的劍尖差一點便刺破傅偉喉嚨上的表皮,他厲聲叫道:“聽著,我問你的話,可得從實回答,若有一字虛言,大爺立刻在他咽喉上刺個透明大洞。”
張明霞叫道:“你問!”
他道:“你們為什麼要分道而走,他想潛回江陵是何用意?”張明霞不覺呆住,後一句話根本不是事實,毋庸考慮。但前面一句,卻問得她心中波濤衝激,心傷神亂,一時答不出來。
穆銘怒道:“你以為大爺不敢殺他?”猛的劍尖一送。
張明霞驚得尖叫一聲,發急一劍脫手扔出,白虹暴射過去,風聲銳烈,野馬程展情急揮牌疾掄,但只差一點才掃得著那口長劍,只見劍光疾射而去,卻因程展掄牌一掃,牌風極強,居然歪了方向。
穆銘一劍刺下,猛覺刺空,登時記起敵人僅是下半身被程展一牌掃斷腿骨(他們以為他腿骨已經斷折),是以不能逃走而束手被擒,但上半身依然能夠活動,故此避開這一劍,但見傅偉一側身之後,雙手欲起,立刻一劍疾劃出去。
傅偉大喝一聲,忽地上身一倒,雙腿互動踹出。穆銘做夢也想不到敵人雙腳能夠出招,被他一腳踹在迎面脛骨上,立刻踹折,傅偉在他慘叫聲中,倏然一躍而起,伸手扣著那道白光。
張明霞歡呼一聲,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