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第2/3 頁)
;你的傷早點好,對你也很好不是嗎?&rdo;
勸說了兩句,哪知犬妖只淡漠地瞥了他一眼,目光掃過竹筒,便有閉眸休養。
唱獨角戲的酒吞很懷疑,這隻犬妖莫不是個啞巴吧?
&ldo;東西我擱在這裡了。&rdo;扔下一句話,酒吞便起身慢吞吞地離開。
他轉過身後,沒瞧見犬妖又扭回了目光,在他受傷的腿和被一種毒蜂蟄腫的左臂膀上流連了幾圈。
少年去後,殺生丸一動不動許久才遲疑地伸手拿過竹筒。
黑乎乎的藥汁尚殘留餘溫。殺生丸淺嘗了一口,苦澀的滋味在舌尖炸開,藥汁入腹,沒一會兒便覺妖力似乎恢復得快了些。
次日,酒吞去瞧了一眼,發現犬妖終於接受了他的好意,便鬆了一口氣。
就說是聰明的傢伙嘛。
常言吃人嘴短,受了他的恩,以後就好說話了。
酒吞為自己的犧牲感到還算值,之後每隔三四天,他都想辦法熬製一竹筒療傷的藥汁。
一來二去,漸漸熟了,一次酒吞拖了七八天才去,一隻手骨折了打了一圈兒厚厚的綁帶吊在脖子上,見到殺生丸時,他剛把竹筒放在對方手能夠到的地方,就聽那犬妖破天荒地開口了。
&ldo;你沒必要送這些。&rdo;
犬妖的嗓音一如他的樣貌氣勢一般,獨一無二的疏冷,不帶什麼感情,語調之中彷彿攜裹著寒風冷露,聽入人耳朵裡,教人心裡涼悠悠的。
人美聲音也好聽。酒吞心裡悄悄嘆一句,嘴上笑道:&ldo;哎喲,聽你開一次金口真不容易,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吶。&rdo;
殺生丸目光毫無波動地盯著他。
酒吞道:&ldo;你把今天的藥喝了吧。&rdo;
殺生丸沒動。酒吞不禁哈地一笑:&ldo;我說,你是不是害羞在我跟前喝藥啊?&rdo;
身為殺戮者的殺生丸知道強大力量的可貴和戰鬥的尊嚴,對什麼叫害羞,可完全沒概念。
但這不妨礙他聽了少年的調笑後,沖那口無遮攔的小子放冷氣。
&ldo;喲,不高興啦?&rdo;對待悶葫蘆,大概只能話嘮一些才不至於冷場了。酒吞拍了拍衣服上的糙粒,席地而坐,特意問道:&ldo;近來你感覺怎樣了?傷有好一些了嗎?&rdo;
關心之情溢於言表。殺生丸側首看向別處,午後從枝葉之間漏下的陽光灑落在他的長髮和和服上,合著他完美的側顏在那一刻似消弱他生人勿近的氣勢。
酒吞盯著那毛茸茸的雪白皮毛有一點手癢。
也不知是換了個年輕的人類的身體,他也變得幼稚了,此時此刻,他竟然想摸摸對方的尾巴。
套近乎嘛,就要厚臉皮得寸進尺。酒吞打算測試一下犬妖對他的容忍到了什麼程度。
他伸長脖子,手在褲腿上擦了擦,笑眯眯跟犬妖商量:&ldo;誒,我能……摸一下那毛茸茸的……漂亮裝飾嗎?&rdo;
殺生丸回了少年一個眼神殺,周身氣勢都比之前冰寒了幾分。
&ldo;哎呀,我就摸一下……&rdo;
&ldo;滾。&rdo;
沒多少情緒的一個滾字把酒吞給攆走了。
回去的路上,酒吞突然想起,貌似在各種犬妖中,只有親近的人才能摸他們的耳朵和皮毛。
而那些能被稱為親近的存在,大多數是他們的配偶。
也就是說,酒吞方才的言語,細究起來,竟是在輕薄地調戲那貴公子般的犬妖。
他看自己的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