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第1/4 頁)

&ldo;你不說你不念著了？！&rdo;孟肖彥捏著手機。

郭齊玉急忙跑過來，在圍裙上隨便抹了兩下水，搶過電話，還對孟肖彥不停地做&ldo;噓&rdo;的手勢。

&ldo;阿青？&rdo;

稱呼都變了！孟肖彥幾乎氣得眼前發黑。

&ldo;嗯，我沒事，好，好，都可以，好。&rdo;郭齊玉幾乎沒說什麼有意義的話，孟肖彥什麼也沒聽見，就見他把電話掛了。

剛掛電話，郭齊玉就被強制轉過身，面對著孟肖彥，小孩兒雖然處在發育期，但這力氣未免也太大了，郭齊玉腹誹著。

&ldo;你又怎麼跟那女的勾搭在一起了？&rdo;

郭齊玉瞪大眼，&ldo;小北！說話怎麼這麼難聽？&rdo;

&ldo;阿青都叫上了，就不要怪別人說得難聽！&rdo;孟肖彥怒極。

郭齊玉有些不好意思，&ldo;她，讓我……&rdo;

&ldo;她讓你這樣叫，你就這樣叫了，你是狗嗎？&rdo;這樣的話就太難聽了。

郭齊玉一下愣住，&ldo;小北……&rdo;

孟肖彥氣狠了，話一下就炸出來了，現在收回也來不及了，他伸手抱住郭齊玉，但還是硬著沒有道歉，&ldo;你們什麼關係了？&rdo;

郭齊玉感覺到小狼崽子心情不愉，摸摸他的頭，&ldo;就普通朋友關係，她拜託我週一的時候去醫院幫她排個號。&rdo;

&ldo;她自己不能去嗎？&rdo;

&ldo;她，不太方便。&rdo;

&ldo;怎麼了？&rdo;

郭齊玉推推他，&ldo;小孩子不要知道這些。&rdo;

&ldo;我不是小孩子了。&rdo;

郭齊玉似乎一下想起上個星期的某個早晨，只好又改口道：&ldo;對啊，你現在都是大人了，怎麼說話還那麼不好聽？&rdo;

孟肖彥靠在郭齊玉的肩窩上，側頭就看見了白嫩的耳垂，他湊過去，&ldo;對不……&rdo;

&ldo;唔！&rdo;

郭齊玉悶哼一聲，小狼崽子一口叨住他的耳垂，用牙齒磨著，嘴裡還囫圇不清地說著&ldo;對不起&rdo;。

&ldo;好了好了！&rdo;郭齊玉連連閃躲，卻也掙扎不過，只得等小狼崽子磨牙磨夠了，大發慈悲放過他，他才匆忙跑到衛生間。

耳朵上一個牙印也沒有，就是紅得滴血。

鏡子裡的自己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面相上老了十歲，有些比自己大的新來的同事還會叫他哥。

郭齊玉揉揉臉，小時的不順心和少年時的過勞現在都在這張臉上明明白白地浮現出來。

好在他的小孩兒始終健康平安。

這份感情他已經看得比什麼都重。看著小北一天天地長大，郭齊玉心裡就越來越平穩安定。

不管最終小孩兒是離他而去，還是盤桓在他身旁，他都不曾後悔多年前的夜晚，他將手裡的晚飯遞給了小孩兒。

郭齊玉抬起頭，好像是小孩兒自己搶的，自己被嚇到了，沒有反應過來……

&ldo;你看什麼，要這麼久？&rdo;孟肖彥的臉一下出現在鏡子裡。

郭齊玉嚇得往後一退，&ldo;你進來做什麼？出去看會兒電視吧。&rdo;

兩人推推搡搡地又走出去。

看電視的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