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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份,給這兩位上摩卡,再上一杯拿鐵。
他未徵求誰的同意,態度強勢,不給晉城或是遲早早拒絕的機會。遲早早早已像是刺蝟一般豎起了渾身的刺,他的話音落下,她看也未看他一眼,對著晉城道:我們走吧。
她視祁子川為透明人,祁子川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並不讓開路,就站著。他那次被揍得挺狠的,左邊的嘴角還有淡淡的青紫,像一塊小小的墨跡。
遲早早抬起頭與他對視,烏黑的眸子中帶著絲毫不遮掩的厭惡。祁子川並沒有被那厭惡所灼傷,若無其事的對著過來的侍應生努努嘴道:甜點已經上來了。 遲早早又是不耐煩,又是厭惡,冷冷的道:麻煩讓開。
她對祁子川的,不止是厭惡,又懼又怕,不知道,這個瘋子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祁子川自然不會讓,兩人僵持著。晉城抬腕看了看時間,淡淡的道:晚上有時間。
祁子川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遲早早則是有些詫異,祁子川過來,不是來找她,而是來找晉城的?
祁子川並未在意她,大大剌剌的就在她外面的椅子上坐下,一雙眸子盯著晉城,似笑非笑的道:你在怕什麼?
晉城的拳頭緊緊的,沒有說話。良久之後,才鬆開了拳頭,坐了下來,對遲早早道:我讓人先送你回去。團臺叉圾。
他和祁子川顯然是認識的,遲早早沉默著沒有說話。祁子川有規律的敲了桌子幾下,端起拿鐵喝了一口,看著晉城似笑非笑的道:晉少這樣子,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些心虛?
說完這話,他側頭瞥了遲早早一眼。似笑非笑又意味深長。遲早早心裡的不安漸漸的擴散,手指不自覺握緊著。
三人僵持著,祁子川不說話,晉城不說話,遲早早也不說話。這一桌的氣氛說不出的詭異,大大的落地窗外陰雨綿綿,行人來來往往,彷彿是處於另一個時空。
過了許久之後,晉城才看向祁子川,啞著聲音開口,道:你想怎麼樣?
祁子川只是把玩著酒杯,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並不說話。兩人之間打著啞謎,像是將遲早早當成了隱形人一般。
晉城放在桌子底下的拳頭已經握得泛白,相對於他的緊張,祁子川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懶懶散散的靠在椅子上,將手中的玻璃杯轉了幾個圈,才側過頭看了遲早早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他喜歡上你了,嗯?
未被捅破的秘密就這樣曝露在陽光之下,祁子川的嘴角帶著惡毒的快感。遲早早還在發愣,晉城就已經站起來,握緊拳頭一拳頭朝著祁子川的臉上砸去。
玻璃瓷片落在地上發出散亂而又清脆的聲響,四周響起了尖叫聲。晉城的一拳實實在在的揍在了祁子川的臉上,他的頭偏到一旁,嘴角溢位了點點的鮮血來。
遲早早沒有想到鄭崇會動手,嚇了一大跳。剛站起來,晉城就已上前拽住了祁子川的衣領,將他往外拖。
祁子川是個小人,地地道道的小人,遲早早並不願意晉城和他結怨,慌忙的從裡出來,拉住晉城,看了一眼周圍,壓低了聲音帶了些哀求的道:別打了。
寧得罪君子,也不願得罪小人。得罪祁子川這樣的人,並沒有任何好處。
鄭崇拽著祁子川的手並沒有鬆開,嘴角露出了個慘然的笑容,道:我的司機在外面,你先回去吧。這是我的私事。
微微的頓了頓,他又接著道:等了了這事,我再過來找你 說道後面,他的聲音中已是萬分的苦澀。
說完這話,甩開了遲早早的手,理也不再理她,拉著祁子川就往外走去。大概是被晉城身上的氣勢所懾,圍觀的人紛紛的讓出了一條路。
祁子川並未反抗,唇邊依舊是似笑非笑,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晉城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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