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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伸了出來:“嗷!安昕!爺回來了!!”
安昕一愣停下了腳步,柳季白的車已經開過了轉角看不見了。
這邊丁卯卯坐的出租很快就停在了安昕面前,丁卯卯拉開車門就直接跳了下來給了安昕一個熊抱,說道:“安昕,爺終於回家來了~~~”
“卯卯……”安昕回抱了抱他,雖然人家丁卯卯很高興,但是他還是忍不住不厚道地往那邊拐角望了望。
丁卯卯放開安昕又往出租走過去,“等等啊,我先拿錢給這個話癆大叔。”
丁卯卯這話一出,司機‘大叔’立刻就黑了臉,他只是長相老成而已,其實真的還三十不到!先前丁卯卯還和他熱情地侃得起勁兒,這會兒竟然說他是話癆?!
丁卯卯的錢才遞過來,司機幾乎是用搶的,那用力的勁兒差不多要把錢給捏破了。丁卯卯把行李拿下了關上門,還想著跟司機打個招呼揮個手,結果司機一腳油門看都不看他揚長而去、灌了他一嘴巴尾氣。
丁卯卯這才在安昕鄙視的目光中恍然大悟自己又說錯話了。
丁卯卯就是這個樣子了,先前給上司周夏寧打電話報告的時候還一溜嘴真把‘周扒皮’給叫了出來,說什麼“周扒皮,我提前做完任務回來了!想請幾天假可以嗎?”
這話是請假的人該說的嗎?分明是找抽、希望被辭退的!
因為丁卯卯和周夏寧很熟,丁卯卯一直是連名帶姓地叫人家,周夏寧也沒和他計較過,可這次竟然連綽號都叫出來了,而且還是為了請假。要不是周夏寧容著他,別說請假了,他明兒個就可以永遠地歇了。
不過周夏寧容是容著他,但是丁卯卯的假期還是沒戲了,明兒個一大早就得按時去公司報道,不用懷疑周夏寧一定有的是法子讓他忙得哭爹喊娘。用丁卯卯的話說,真真兒是禍從口出,就因為今兒一句錯口,不知今後得遭受多少非人的折磨啊。
丁卯卯家不大,一室一廳、二十平米的二手房,不過雖說是二十平米,實際居住面積卻是還要更小一點的。是幾年前公司裡一個老同事買了新房之後出手的,因為是同事,人家沒有獅子大開口,給的價錢還比市價稍低一些,只是要一筆交清。那時候丁卯卯雖然比安昕出息得多,也存了些錢,不過買房那是鐵定不夠的,於是除了父母贊助了他一些之外,他還去貸了點兒款才將將把錢湊齊。
那陣子丁卯卯過得那叫一個慘烈,就連鹹菜饅頭這樣兒的都得算計著買。除了回家去打牙祭之外,全靠安昕接濟了。安昕那時候還笑他,家裡住得好好的,幹嘛非往外面跑。就算是為了以後結婚吧,就這麼大點兒平米,還是二手的又沒有好好地新裝修,哪家姑娘肯嫁啊。按照安昕給他算的,如果他那時候緩兩年,升了職業績上來之後,五環以內的新房是買不起,但至少二手房能買個更大更好點兒的。
不過丁卯卯往外搬這事兒,先打家裡搬出去的安昕是脫不了干係的。
那時候安昕往外搬,一來是因為家裡住的地方離上班的地方太遠,那時候地鐵還只有一號線和二號線,路不順,坐公交費時間又容易堵車;這二來,安昕那時候就已經十分確定自己的取向了,也十分確定自家父母肯定接受不了,為了避免露馬腳,這才死命鬧獨立要搬出去。
而自從安昕的爺爺去世後,安昕的奶奶就和他們家住了。奶奶聽了安昕的一通胡編亂造的豪言壯語,立刻就覺得孫子是要有出息了,然後就這麼把家裡的老房子給了他,有了奶奶坐鎮,安昕這才順利地搬了出去。
安昕搬出去之後,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定的英明性,拼命幹業績,不論掙了多少工資都要往家裡拿點兒,一回家就裝過得倍兒好。雖然安昕他爸媽不信,可奶奶信了,於是逢人就跟人家誇安昕有本事有出息。
鄰里三分爭,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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