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軍官生活中的一天(第3/3 頁)

，糧倉，還有爆炸。

李白前往紅燈區，對原本應該偵破的案件感到有些奇怪。為了走捷徑，我沒有走大街，而是走在一條荒無人煙的小巷裡。紅燈區在南邊，直接往南走應該很快。

與此同時，狹窄的巷子裡響起了腳步聲。李白的耳朵很好，他能聽到酒吧裡不同座位上的談話，透過硬幣的聲音就能知道顧客付了多少錢。很多次有人問我：“你是狗嗎？”

大概有五個人，前面三個，後面兩個。我能聽到從一棟房子外的小巷傳來的聲音。如果有人在街上奔跑，他們可能會被放債人、流浪狗或其他蹩腳的原因追趕。

我不假思索地爬上了面前的牆壁，穿過了一座民宅。這棟破舊的房子看起來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住過了，所以當我進去的時候，沒有人抱怨。我從牆上的縫隙往裡看。

那裡有一張熟悉的面孔。這些都是之前在酒吧吃飯的顧客。被逼到牆邊的三個人是在餐廳裡買資料的，剩下的就是兩個正在吃飯的胖子。

二人組將三人組逼入絕境。雖然反對的人很多，但李白也能理解。兩人的動作敏捷得讓人意想不到。除了那個一臉病容的男人之外，還有一個沒有任何特徵的男人熟練地勒緊了其中一個逃跑的男人的衣領。他在耳邊嘀咕了一句什麼，果然李白聽不到。

李白以為自己遇到了危險。我不再露臉，背靠在牆上，靜靜地閉上了眼睛。消除你的存在感，只專注於你的耳朵。

我能聽到一些支離破碎的詢問，比如“誰付了錢？”和“還有什麼……？” 似乎還有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正在注視著剩下的兩人。每當貼在牆上的兩個人做出奇怪的動作時，我就一定能聽到金屬的聲音。

李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什麼都不做比較安全。如果是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互相追逐、審問，可以說彼此都有著陰暗的一面。我不知道哪個是正確的，哪個是錯誤的，或者兩者都不正確。漂亮姐姐被糾纏沒關係，但就算看到混蛋被混蛋糾纏，我也沒有心思去幫他。

如果他真的要殺他，他就必須出手，但似乎沒有必要。審訊結束後，胖子正在和另外一個男人說話，表示沒什麼可做的。

“那我們回家吧。”

正當兩人若無其事地準備離開時，其中一人停了下來。就在李白的身邊，一牆之隔。

咚的一聲，一把刀就抵在了李白的臉上。

“怎麼了？”

“不，我以為那裡有什麼東西。”

這一定是我的幻覺，我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聽起來像是感冒了的聲音，是那個黑眼圈男人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不過，我感覺我記不起來了。

李白把手放在心口處，等待脈搏平息。

當兩個人離開，剩下的三個人也消失的時候，我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我抬起滿頭大汗的頭，嘆了口氣。就算你想參與戰鬥，屏住呼吸不動也不好。儘管如此，他還是很自豪，他的劍師稱讚他像野獸一樣屏住呼吸。我很震驚有人幾乎注意到了我。

“那是什麼？”

我感覺有點累了，坐起來，撣去屁股上的灰塵。

這是天空變紅、夜蝶開始扇動翅膀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妓女可能不會喜歡顧客看起來溼漉漉的。李白用雙手拍打自己的臉頰。我得改變心情，去看美麗的大玫瑰花。

工作是工作，玩是玩，切換好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