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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死了。」
道具已經到手,司洲忙著實行下一步計劃,不知道從哪裡借來了一臺數位相機,白嘉言看了只覺得誇張。
下午張叔的車停在校門口,司洲帶著白嘉言坐進後座,二十多分鐘就到了目的地。白嘉言被司洲牽著手,跟著進了三層小別墅,最後轉進司洲的臥房。
「過來。」司洲落座在房間正中央鋪著的厚毛毯上,朝另一個人開口。白嘉言想起小時候,他和司洲總是在這上面搭積木玩。
白嘉言順從地在毛毯上坐下,和司洲面對面。司洲順手撈過白嘉言放在一旁的書包,從裡面摸出那個兔耳朵頭飾,伸手直接戴在白嘉言頭上。
「……很奇怪吧?」白嘉言抬手去摸,毛茸茸的觸感很舒服,但就是怎麼也無法想像出自己現在的樣子。司洲就像是讀懂了他的想法似的,特地找了面鏡子,舉在白嘉言面前:「不會,很可愛。」
結果白嘉言看那鏡子一眼,就不願再看,直接轉過身去將臉藏起來:「你騙我。」
「小嘉言怎麼都可愛。」司洲一邊開口,一邊輕輕將白嘉言的身體扳正過來,拿起自己脖子上掛著的數位相機晃了晃,「該擺姿勢了。」
白嘉言回憶相簿上自己的姿勢,他跪坐在地上,兩隻手掌五指併攏,擺在靠近頭頂的位置,裝出一副無辜小兔子的模樣。他羞恥得想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卻還是要強忍著等司洲將數位相機舉起來,對著自己按下快門鍵,還換了好幾個角度拍,顯得他像個展出的模特。
「你拍很多了,」白嘉言幾乎堅持不下去,「想起來什麼了嗎?」
司洲這才滿足地收起相機:「嗯,想起來了。」
「是什麼?」白嘉言連忙收起姿勢,湊到司洲旁邊。
「想起你本來就是小兔子,不然我剛才怎麼總覺得你可愛。」
「……」知道自己又被戲弄,白嘉言退回到剛才的位置上,「你慢慢想,我先回去了。」
司洲反應很快,拉住白嘉言的一邊手腕開口:「男朋友,勾/引完我就走人,是不是不太合適?」
「我哪有……」白嘉言覺得這句勾/引來得莫名其妙,自己分明什麼都沒有做。還沒等他找到詞多解釋幾句,司洲很快縮短和他之間的距離:「我現在特別想親,就一下。」
「等一下,這個不行……」
「你答應對我負責的。」司洲握住對方的手略一縮緊,「而且,我不是親你。」
「那是……」白嘉言正困惑,接著就見司洲伸手將頭飾的其中一隻兔耳朵輕輕拉下來,抬頭湊到上面吻了一下:「我只是要親親你的耳朵。」
白嘉言說不出話了,分明這一瞬間他們沒有任何的肌膚相觸,他卻感覺到一種真正親吻般的曖昧。還沒等他從這種狀態剝離出來,門外驟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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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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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言被這串聲響驚得立馬正襟危坐,摘下腦袋上的兔耳頭飾,板正得像受過專業訓練似的。門外接著傳來司洲母親的聲音:「小洲,在嗎?你爸也回來了,一起下樓吃頓飯吧。」
司洲似乎有些驚訝,很快應了母親幾句。他像是被白嘉言的動作逗笑,靠近眼前人壓低音量開口:「怎麼這麼怕,覺得我們剛才做的事見不得光?」
「……阿姨在催了。」白嘉言站起身就往門口的方向走去,司洲在身後跟著。樓下飯廳裡,父母已經坐在桌前,見自家兒子和白嘉言一起出來,母親友善地打了個招呼:「原來嘉言也在,過來坐吧。」
白嘉言道了聲謝,和司洲並排著在父母對面落座。一家人原本在閒話家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