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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作為‘百兵之王’在戰場上使用者最多,大多武將使用銀槍居多,馬槊者少之又少,而眼前出現的這人居然揹著一柄馬槊,可見此人的武藝定是高深。但是此人卻忘記了江湖規矩,任何人習練槍法或是武藝旁人不得駐足旁觀,未得主人允許私自旁觀者,主人有權利殺死那人。
“閣下是何人?為何窺視我等練武?”
伍雲召大怒道,伍天賜義憤填膺地盯著那人。他們剛剛才答應李逍遙絕不外傳,沒想到李逍遙離開不久,他們的槍法便被陌生人窺見了,這如何不怒。
“在下並不是有心窺視,只是瞧見此槍法生平未見,這才再次觀看片刻!在下告辭了!”
那人躬身賠禮道歉道,又瞧見伍氏兄弟憤怒地看著自己,他不想惹事上身,因此決定就此離開,息事寧人。
“窺視別人練武,此乃江湖大忌!還想離開,今日你便把命留下吧!”伍雲召大喝一聲,俯身提槍徑直衝了前去,直接刺向那人的胸口處。
眼見伍雲召出手便是奪命一擊,這如何讓他不怒,剛剛窺視只是被高明的槍法吸引,並不是有心偷學槍法,怎奈眼前這人不顧其它上來便是一擊,他大喝一聲:“吃我一招!”他用馬槊擋住伍雲召的一擊,又順著槍身滑翔到伍雲召面前。
伍雲召見此人身手不凡,既然擋住了自己一擊,而且還能進攻自己,槍法一變,由‘刺’轉為‘纏’,使出了‘抱琵琶式’,馬槊猶如被磁鐵吸住一樣,隨著伍雲召的動作而變化,那人見他使出‘纏’字決,立即用力震開銀槍的牽引之力,又順勢身子傾斜變換招式,將馬槊半截槊杆從腰間縮了回去,又猛地握住槊杆用力傾斜著刺了過去。
兩人在此地鬥了上百個回合,仍然不分勝負。伍天賜在原地坐立不安,他現在也想動手挑戰對方,畢竟找到一位旗鼓相當的對手是武將終身的心願。只是他的武器對上使用馬槊的將領,沒有伍雲召使用長槍與那人對戰時的優勢,‘一寸長一寸強’。
伍雲召在那頭與窺視者盡情的廝殺著,伍天賜卻是焦急萬分,心急如焚,不停地舞動著手中的短把鳳翅鎦金钂。突然見到前方一人身材與那人相當,且使用一條大鐵棍,站在了戰馬旁邊,戰馬任由他撫摸。
“原來還有幫手,正好我手癢,今日拿你試手!”伍天賜皺眉看向那人,又瞥見大哥正在酣暢淋漓的大戰著,他立即提起手中的武器朝著站在外面的那人猛地一錘。
那人茫然不知所措地見到伍天賜提著武器就朝著自己猛烈地一擊,他愣了一會立即用手中的武器擋住了伍天賜的一擊,伍天賜見眼前之人武藝不亞於此前那人,於是興奮的大喊大叫道:“痛快,痛快!”
“他是神經病嗎?怎麼見面就打?是不是誤解什麼了?怎麼大哥也在跟另外一人打起來了呢?”他見到伍天賜舉起鳳翅鎦金钂打了過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中暗自嘀咕道,感受手中的一陣麻痺的感覺,他頓時怒氣衝衝的大喝一聲:“吃我一棍!”
伍天賜立即舉起武器擋住迎面而來的鐵棍,暗道:“被一棍擊中,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
當即,握緊錘柄迎了上去,‘哐啷’一聲,兩人都被反震之力震得身子倒退,伍天賜退後十幾步才穩住身形,雙手不自覺的顫抖著,陣陣的發麻感覺使得他不得不重視眼前的‘勁敵’。
伍天賜感覺自己的雙手被一陣銅牆鐵壁擋住,那股力道在他遭遇的對手中唯有唐國公李淵的四子李玄霸有此力道,暗道:“此人的力道與李玄霸旗鼓相當!”箭在弦上又不得不發,誰讓他是好戰分子,主動挑釁對方,現在向後退也來不及了,只得硬著頭皮往前衝。
與伍天賜對決一下,鐵棍被他的兵器打擊回來,他的身子也倒退十餘步才穩住身形,而且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