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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太害怕了，我只想著我自己。肖珂說他出櫃我就出櫃，現在他死了，我不想死。老師，我真的不想死，我還沒有喜歡的人，我……」

「小夏。」我打斷她的話，「我給你寫一封介紹信，你可以申請出國，去美國，去歐洲，哪裡都好。如果你不想讀博，我給你介紹幾個偏遠地區的專案，你去跟四五個月，在當地找份工作擺脫你家人的控制，行不行？」

夏纖纖眼瞳漸漸亮起來，燦若星辰，她緊張地握住袖口，連聲說：「好，好好。」她頓了一下，訥訥地說，「老師……我給你添麻煩了……」

「你是我的學生。」我說，「本就是我的責任。」

「我想去跟專案。」夏纖纖慚愧地低頭，「我以前沒想過出國，英語忘得七七八八了。」

「嗯。」我說，「這兩天我把專案資訊發給你，你自己選。選好了就走吧，會有別的導師帶你。」

「什麼？」夏纖纖睜大眼睛，「您不……」

「我不帶你了。你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不想繼續帶你了。」我說，「我後面要請個長假，你的畢業資料和論文我都轉給了湯老師，她到時候會聯絡你的。」說完我離開辦公室，朝走廊盡頭的院長室走去。

我敲敲門，齊院長的聲音傳來：「進。」

我推門進去：「齊院長。」

「是小鄒啊。」齊院長溫和地說，「坐。」

「院長，我想休個長假……」我說。

「休多長時間？」齊院長問。

「兩個月吧，一直到暑假。」我說。

齊院長點頭：「好，你確實需要休假。」他抿了一口茶水，「肖珂的事，唉……你好好調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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