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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了老吉姆所講的故事‐‐其實,除了他今天講的這個故事,以及前幾年間報紙上看到的零星報導(當時也沒有特別留意)之外,我對這個案子知道得並不多。如果完全按照前者來看,老吉姆杜撰的故事本身,感染力固然不弱,卻存在著很多的不解之處:
伊麗澤為何要穿上盛裝前往白天鵝橋?顯然她和&ldo;鐮刀羅密歐&rdo;的關係非同尋常。那麼,當伊麗澤死後,警方自然而然地先從她熟識的人群中找尋嫌疑人,怎麼可能會查不出兇手,還讓他繼續犯案呢?
警方無論如何也會鎖定幾個重要嫌疑人的,難道這些嫌疑人在第二年或者第三年的連續殺人事件發生之後,竟都會因為缺乏作案時間和動機而洗脫嫌疑麼?
伊麗澤的繼母。如果那個所謂的羅密歐真是她的情夫,受了她的操縱而殺人的話。殺死了伊麗澤尚且說得過去(為著目前尚不可知的原因,或許是她告發了她的繼母和情夫之間的姦情吧。可以有很多種猜測。),但是之後的七個人呢?既然她已經成功和情夫私奔,何以還要冒險每年回到自由意志市來殺死一個無關的人呢?
我這裡說&ldo;回到自由意志市&rdo;,是因為我首先就將伊麗澤的繼母作為了最重要的嫌疑人‐‐警方大概也會這麼想的。如果她躲藏在自由意志市內,每年指使情夫殺一個人,而竟然可以不被片警發現不被良好市民們舉報,依舊&ldo;失蹤&rdo;‐‐這固然並非不可能,但對於私奔的男女而言,顯然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從動機方面來說,此案目前最大的疑點是‐‐&ldo;何以每年差不多時候都要殺死一個不相關的人呢?&rdo;
此類的連續殺人案,除了能滿足犯罪者們幾近變態的感官快感外,似乎並沒有什麼行為上的必要性。而選擇&ldo;每年差不多的時間&rdo;,恐怕則是滿足這種快感的必要因素之一了。
從&ldo;複製貓&rdo;們的心理去窺探真正作案者的心理,雖然希望不大,或多或少也總會有些聯絡、有些相似之處‐‐至少我覺得。
是否真都是月圓之夜呢?是否這些受害者之間真沒有聯絡呢?‐‐這些都要在查閱資料之後才能作出判斷了。
南門監獄離十一局相當遠‐‐途中竟然要轉四次車。因此,坐在地鐵上的時候,我才得以有時間進行上面的胡思亂想。
只是晃了晃我的警官證,監獄的守衛就放我進去了,獄內的守衛也都懶懶散散的‐‐南門監獄至今未發生過逃獄事件,真可算得上是個奇蹟。
一位個子矮小的獄警將我領到709獄房‐‐探監的時間並沒到,加上我是探員身份,我因此得以享受到直接進入獄房,和囚犯呼吸同一狹小空間內氧氣的特殊待遇。
從這位名叫梅彭(ppen)的獄警口中,我得知這隻複製貓的全名是坎普爾&iddot;格蘭(kanpur&iddot;gran),波蘭移民,喜歡吃胡椒蜂蜜餅。
梅彭特意找了半塊吃剩的胡椒蜂蜜餅,用一張信函紙包好了給我。
&ldo;如果這傢伙不搭理你的話,這個保管有效?&rdo;,梅彭這樣說。
我走進獄房時,這個喜歡胡椒蜂蜜餅的傢伙正在看書‐‐那似乎是一本《傲慢與偏見》:
一本適合在牢房裡看的書。
坎普爾的頭髮很長‐‐我原先以為獄中有規定不允許留長髮的。除此之外,還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木椅旁的小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