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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的獄長面無表情地讀者點名簿上的名字。此時,若小澍還沉浸在方才的情緒裡,竟一時忘了回答。
&ldo;‐‐7號!!&rdo;
獄長的鞭子不耐煩地打向桌面,發出&ldo;啪&rdo;的巨響,她這才回過神來。
&ldo;……是。&rdo;
這彷彿是一件沒有結束的事。
&ldo;單人囚室,每月零次會面機會,最高階別看守,無資格接受改造培訓。&rdo;他念完,目光慢慢移到她身上,&ldo;總算回來了。正好新的監獄也開始投入使用,這次是鋼筋混凝土的材料建造的,可沒那麼容易越獄了。唉,我該說什麼呢?你就這麼喜歡這裡嗎?&rdo;
半年前,她的逃亡使他得到了降職處罰,過了半年,他好不容易才爬回原來的位置,沒想到竟然接手的第一個犯人就是這位&ldo;老朋友&rdo;。
算他求求她,可別再惹出什麼亂子了!
若小澍卻始終一言不發。
就像她第一次入獄時那樣,她又變成了那個孤僻的古怪少女。
一切,彷彿回到了原點。
唯一不同的是,這監獄裡再也看不到發臭的貓的身影。它們消失了,一乾二淨,不留一絲痕跡,彷彿一切都是黃粱一夢。
她獨自坐在窄窗前,望著外面迷人的月光。她在等待。等待那個儀態亂糟糟的白髮少年再一次站在自己面前,伸出了帶著牛皮手套的右手,對她說出那時的救贖之言:
&ldo;也許有點事出突然,但是……我想請你成為這艘船的領航員。&rdo;
第一百零七章 寫在第一部完結之時
《不思議航線》的啟航完全是個意外。
9月初,我讀到了明代的《夜航船》這本偽百科全書,當時就認定這個標題將成為一篇新的故事。而後提筆寫下的,則是雪江鎮的水怪少年羅子的小短篇,《一個想逃離現實的男孩最後上天了》,並將其首先發表於個人公眾號上。作為小說,它平淡乏味,沒什麼起承轉合,想表達的道理更是單純得可以用一句話概括‐‐浮躁的&ldo;古鎮&rdo;開發旅遊業和在此過程中並未得到改善的低收入人群的生活。
這時我根本沒想到它會變成一本22萬字的長篇輕小說。
第二個故事,是女囚與貓屎的小敘事。《浸泡在貓屎的臭味裡令她感到安心》,對應於本文第一章,若小澍的逃獄。
第三個故事,是醫鬧矛盾下被病人家屬砍傷的醫生變成順風耳預言家支配村莊的諷刺性短文,《無法容忍異類的村民選擇了被迷信支配》。
第四個故事,則是出現在正文早期的詛咒生病的母親趕緊去死的年輕人與佛像的表和裡,《被人們惡意詛咒的佛像終於成精了》。
寫到第四篇後,改編成輕小說的計劃終於落實,也得到了白熊閱讀的合約,於是後面的小故事就沒有繼續在外站發表。
這些神經質一般的妖怪教化小說似乎很不成熟。但我覺得相當愉快。因為,寫下一篇文章卻言之無物,沒有比那更折磨人的事情了。我給自己豎立的講故事的底線,就是不去觸碰一味&ldo;畫大餅&rdo;的手法、不給人以不切實際的妄想,而這一點,在很多網路小說上都難尋蹤跡。於是我想,即使是用一種折中的方式,也希望去試試看,究竟有多少網路小說的讀者願意接納這樣乾燥(且頗有幾分故意為之的意味)的奇幻少年小說,才決定把這幾個小故事用一條主線串聯起來,並在女性未成年讀者較多的白熊平臺上發布。
能順利完結,真的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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