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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身磕開了門,閃身進去之後立刻穩準地摁住女人的咽喉嘴唇。
在金燕看清楚是他之後,溫斯年才慢慢地放開了手,他警惕不減立刻發問:「到底怎麼回事?」
金燕揉了揉唇,唇邊還有溫斯年掌心的溫度。
她居然從來沒有感覺到溫斯年的手心裡也有熱乎乎的體溫,他向來如寒夜冰冷獨行,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血中帶著溫的男人?
溫斯年啞著聲音又問了一遍:「發什麼愣,展展到底在哪?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金燕看著溫斯年的臉,一張俊俏絕倫的臉。
瘦削高挺的身材,黑色長款特質風衣下的肌肉緊實有力。
只不過視線下移,金燕看見溫斯年右腿上綁著的明顯異物。這是一種能讓人強行支撐重量的類似假肢的東西,用上去之後能讓人行動如常,恢復往日敏捷的身手,可是東西磨人骨頭,會是異常辛苦。
「幹什麼用這個?」金燕低呼一聲,蹲下身去摸溫斯年的腿。
然而她的手指尖還沒碰到他腿間一處,就被溫斯年擰住了手腕向後一送。
金燕踉蹌了一下跌坐在了床邊,轉過身來看著溫斯年牙關緊緊咬著。
「我問你展展在哪裡?」
「被我爸接走了。」
「接去哪?」
「出國,去蒙特婁。」金燕嗤笑一聲,「你不是也知道,老爺子在加拿大的生意最多,總得找到接班人。」
她頓了頓又道:「你兒子不錯。」
溫斯年垂在褲邊的手腕忽地收緊,手心緊握成拳,狠狠地捏合久久不放,半晌才咬著牙道:「他也是你兒子。」
金燕忽地瘋了一樣叫了起來:「那又怎麼樣?你不要我,我就不要他!」
「你瘋了嗎?」溫斯年立刻撲過來捂住金燕的唇,懊悔一時疏忽鬆開了這個隨時情緒都會爆炸的女人。
金燕的呼喊聲很快已經了震動,溫斯年敏銳的聽覺甚至已經能聽見有人湧上閣樓的聲音。
他掌心裡面的唇卻仍舊在動。
現在什麼都遲了,溫斯年索性放開了金燕,任憑她去鬧。他只是悔恨他居然再見到這把刀的時候會大意地忘記,這是一把隨時會暴躁如雷的刀,並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把刀鋒對準誰。
被溫斯年鬆開的金燕忽地開始呵呵冷笑,看著溫斯年的眼神半瘋半痴:「年,你看分開的時候你寧願淨身出戶,被我們趕得像喪家之犬,結果又怎麼樣呢?」
金燕的笑聲越來越瘋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惹得溫斯年厭惡。
她舉止狂態,看著溫斯年又哭又笑,指著自己的唇道:「你剛才,不是又摸了我的唇嗎?香嗎?你想親嗎?嗯?年?」
溫斯年背過身子,全身心地聽著樓下來人的數量。
他的神經已經連日來緊張,如今整個太陽穴都在突突發痛。
最壞的結果還是來了,展展並不在金家大宅,他是被老爺子帶走了。
溫斯年閉了閉眼睛,忽然覺得口裡面很苦,苦的他舉起a4特質□□的一刻居然同時開啟了手機檢視了那條訊息。
在斷了聯絡幾乎兩個月之後,那個給過她蜜糖的姑娘再次發來的簡訊仍然如三月櫻花爛漫。
「年,白鴿給我帶信,我已到了帝都。」
他就說呢,為什麼今天明明行動緊張卻心裡一直溫溫暖暖的。
原來是她正在離他越來越近。
就在這個時候,金燕的呼聲震耳:「年,你在想什麼呢?小心!」
第71章 我要對你負責
閣樓的門被人從外面猛地踢開,金燕的呼聲未落門口金家僱傭的人已經湧了進來。
有人扣住了溫斯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