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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學習而成名的女生,然後兩個人攜手並肩,恩愛到白頭。在生命存續期間,兩個人可以彈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刑。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惜的是,自己遇上的駱芷蘭,她從頭到腳都非一個做學問的女生,她好像骨子裡都是文藝青年的血液,與她相識,她的文藝細胞像細菌一樣,無所不在地滲透著他,使他不知不覺中也開始&ldo;文藝&rdo;。
我既然不是第一個讓你動心的,那你為什麼卻要選我?駱芷蘭聽了卓然的自白有些生氣。原來初相識那陣,他交代的都是無關緊要的情節。什麼高中女同學相約共赴前程,男主角錯過約期之類的,都是無足重輕的,重頭戲竟在這裡。
卓然見自己弄巧成拙了,忙自圓其說:我都能夠告訴你自己最秘密的事,你說我為什麼要選你?因為覺得你才是最合適我的人選唄。
駱芷蘭想想也是,人家都自白了,自己還沒自白呢。也罷,就這個人了。
揮揮手,闊別昨天,卓然和駱芷蘭在2002年的第一場雪來臨前成為朋友,又在2003年的夏天確定了各自在對方心裡的位置。那麼,接下來該是婚禮了。
依卓然的想法,婚禮最好不鋪張。他覺得形式永遠沒有內容重要。那些轟轟烈烈舉行過婚禮的人,就不再離婚了嗎?非也,恰是那些把形式整得不可一世的人們,才最容易在空洞的婚姻內容裡淪陷,因為他們不是真正地懂感情。而駱芷蘭則認為,婚禮可以從簡。但簡約並不等於簡單。所以她執意要辦一場特殊的婚禮,以至於所有參加過她的婚禮的人,都會無法忘懷,甚至要效法。駱芷蘭就是要與眾不同。如果駱芷蘭的婚禮也泯然眾矣,這世界還有什麼能別致?
二人爭論到最後,卓然甩袖而去,駱芷蘭也哭得梨花帶雨。一場即將開場的婚禮,就這樣被擱置,雙方的父母也被晾在一邊不知所措。
非典已然徹底地灰飛煙滅了,駱芷蘭想去看看小圓。沉浸在愛河中的她,似乎已將這個朋友遺忘,可是她與卓然的緣分,難道不是因為小圓才有的嗎?所以她也應該去看看了。可是小圓依然不見。她說話的聲音好像有些沙啞,低沉,而且不停地咳嗽。她說,芷蘭,你不要來見我,我這一年多身體一直不好,我不想讓你看見我憔悴的樣子。不過,你可以和卓然快些結婚來給我沖沖喜。我太久沒有聽到令人高興的訊息了,我特別想喝你們的喜酒。如果你倆結婚,我一定到場的。
駱芷蘭心想,我正和卓然為辦婚禮與否的事鬧彆扭呢,此去就是想順便尋求和解。於是便說,小圓,你就讓我看看你吧。我太想你了,想得都要哭出來了。
小圓說,去你的,你是想我還是想卓然?
駱芷蘭說,想你。真的。
但是小圓說,她不在部隊駐地,在醫院裡。那家醫院是傳染病醫院,不適宜看望。但等她結婚的時候一定會去觀禮,那時候一定會好的。
駱芷蘭沒辦法,只好千萬個祝福,希望小圓快些好起來。但如何詢問,小圓也不肯說自己得了什麼病。
卓然離開後的第一個週日,駱芷蘭正在想是否該主動找卓然認錯的時候,卓然來了電話。
在電話裡,卓然說,經過他的慎重考慮,決定還是娶了她算了,就當幫助她家解決大齡女青年的問題,反正暫時也沒有更好的人選。至於婚禮嘛,就依她的辦。但辦砸了他不管,他只管做新郎,超帥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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