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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壓制著怒氣在警告和斥責。
傑雷一直看著前面的車子,眼神很悲傷。布加迪渾身墨黑,車窗緊閉,冰玉一直沒有下車,兩人像隔著一個世界……
他睨了旁邊的人一眼,說:“我不想跟你說什麼,這是我和我姐姐的事。”
“哼。”鳳罹鏡冷冷地笑了聲,“你們的事明顯沒什麼好結果,並且從頭到尾你都是在傷害她,你不覺得自己很自私嗎?”
傑雷臉色一冰,“你說什麼?”
你不要和他結婚
“我說你是個自私的人,你的愛只是一味的佔有而以。”鳳罹鏡轉過身,冷峻的臉上黑眸緊逼著他:“既然給不了她幸福,就放手,我能給她。”
傑雷臉色變了一下,半晌,他看著漆黑的車窗唇角牽起一點僵硬的弧度:“笑話,別自以為是了,她根本不愛你,嫁給你又怎麼可能會幸福……”
兩個男人間的氣氛冰冷中有著微妙的緊張。
但對於鳳罹鏡來講,這次他絕不會再退讓,冰玉是他的,於理於私,他都不會再放手。
對於傑雷的揶揄諷刺,他不怒反笑,往前走近一步,稜角分明的俊容上有著邪魅挑釁的意味,那是對情敵的宣告:“自以為是的人是你,以冰玉的性子,她會和我結婚就表示已經愛上我了,不是嗎?”
看著眼前的人臉色漸僵,鳳罹鏡就知道對方已經動搖了,他微微湊近那張接近慘白的臉,不留任何情面地打擊:“你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拿不起放不下是失敗者的行為,你做出這種死纏爛打舊情人的事不覺得無聊嗎?”
無論冰玉多在乎他,但他不會心軟,因為對他來講,傑雷就是情敵。
排除情敵,是男性維護自己的本能。
傑雷眸鋒一冷,狠戾地掃過去……徒是他答應過冰玉會保證這人的生命安全,但也不代表他會對他客氣。
二人並著肩,面朝著相反的方向,都冷冽地斜睨著對方。
冰玉在車內,外面人說了什麼她不知道,鳳罹鏡背對著這邊,而傑雷突然一記危險的眸鋒掃向他,還握了起了拳……
冰玉一驚,不好!傑雷的以色列格鬥術和跆拳道黑帶九段不是蓋的,不還手則以,他若主動攻擊誰打得過他?!
“住手!!”她衝下車,猛喝一聲。
她倉惶地跑過去抱著鳳罹鏡,趴在他胸膛上滿臉愧疚地望著他:“對不起,你在這先我一下,我跟他說……”
鳳罹鏡沒有說話,給了她一個淡淡地笑。
冰玉鬆開他,生氣地橫了旁邊那人一眼,怒道,“你,給我過來!”說完便悻悻地走向旁邊的公園……
花海公園。
這個公園四季都有鮮花盛開,因此總是清香四溢,花海成片,“花海”因此得名。
春天是海棠花盛開的季節。從進公園那一刻,道路兩旁似乎就只有成群成片的白海棠樹。花朵和花蕾順著枝葉垂下來,只要有微風吹過,就會有大片的潔白花瓣翻卷在潮溼的空氣中,乍一眼看去,就像是初冬的第一場大雪。
冰玉和傑雷一前一後,靜靜地走在這片落英繽紛的海堂樹下,宛如一對精靈在花間穿梭,情景如夢似幻……
“你到底想怎樣?”前方,冰玉停下了腳步。
她扯了扯披在肩上的外套,緩緩地回過身來看著後面的人。
傑雷雙手自然地插在褲袋中,他就這麼看著冰玉,沒有說話。兩人面對著面,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直到一場帶著花香的風捲過,又一次地拂落了海棠樹上的花瓣,它們落在傑雷的肩頭,傑雷才向前走了一步,說:“我不會讓你們結婚。”
冰玉愣了愣,微微起眯子,惱怒道,“這是我的婚姻,你無權干涉。”
“我就要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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